花流殤發誓,他真的只是想來看看而已。除了有對殷稚斷袖奇聞的好奇心外,可是沒有半點惡意。
所以說,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身子已經逐漸麻木,可花流殤站那兒卻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纏在自己身上的那幾條小寶貝兒一個不高興給自己來上幾口。
“霜、霜離姑娘……”花流殤臉上表情難看得就快哭出來了,“咱能不能有話好好說,別……”
“花閣主是對我的小寶貝兒們有什麼意見嗎?”霜離一臉冷漠地動了動手指,那條粗長的黃金蟒便緩緩沿著花流殤的背部曲線往脖頸處探去,細長殷紅的蛇信子輕輕掃過細嫩的面板,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不敢不敢。”百無禁忌卻從小怕蛇的花流殤感受著身側冰涼沉重的觸感,覺得自己這條小命今天大概要交代在這裡了。
好吧,敢作敢當!他的確是有確定殷稚是斷袖後就嘗試下手的想法,他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這一刻,花流殤突然無比懷念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毅然決然地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心聲,花流殤剛胡思『亂』想到此處,身後便想起了熟悉的聲音。
“還請霜離姑娘手下留情。”
霜離抬眸看了一眼正大步邁進的那道金燦燦的身影,唇間溢位一道清脆嘹亮的哨聲。瞬間,那幾條蛇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指令,齊刷刷地從花流殤身上退了下來。
來人正是萬羅坊坊主商岐。
幾步跨到花流殤身前,商岐拽過人來上下打量了幾遍,確定沒事後才將人塞到了背後,自己對上了無題山莊的幾位。
“流觴心『性』單純,做事難免有不周全之處,還望幾位多多包涵。商某在此先代他謝過諸位。”
重新戴上面具的廖雙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人,“這是自然。不過以後,還望商坊主管好自己的人,否則招惹了旁人,可不知道會不會同本莊主這般好說話。”
商岐深深看了眼前這人幾眼,拱手一禮,“恕商某眼拙,原來是無題山莊莊主大駕。”
廖雙堯同樣回敬了他:“久聞萬羅坊坊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待兩人皮笑肉不笑地扯皮幾句後,商岐這才帶著人離開了無題山莊的別院。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廖雙堯好一陣感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什麼?”霜離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怪不得你們說妖孽自有天收,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廖雙堯點了點下巴,“世人只道弦月閣主生『性』風流好男『色』,卻不知有萬羅坊主在內管束。那些鶯鶯燕燕,怕只是『迷』『惑』世人的幌子吧。”
看這兩人相處的模式,廖雙堯敢打賭,若是花流殤敢多碰那些一根指頭,商岐保管教他知道什麼叫做風流誤事什麼叫做一家夫綱。
旋即,這聲感慨又他想起了此時此刻正在後院發生著的事,面具下的輕鬆快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這都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