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難道是因為夏西爵嗎!
想到這裡,殷司火冒三丈,大步走到床邊:“阮天藍。”
“你幹嘛,嚇我一跳。”
“誰讓你睡在這裡的?”
“我昨晚上睡的沙發,沙發很不舒服,所以在這裡放了一張單人床,怎麼了嗎?”阮天藍懵懵懂懂道,她要回學校,殷司不讓回。她自己分床睡,這應該沒什麼吧?
“為什麼不去大床睡?”殷司問。
“因為……因為我怕你動手動腳的,更怕我的平胸把你硌出心髒病啊!”阮天藍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
起初她對殷司很信任,不過,接觸幾次後覺得這傢伙太腹黑,決定不再招惹他。
再說,昨天晚上,她自己敲門進來睡,這已經讓她很沒面子,如果再更進一步主動,殷司這個自戀狂,說不定以為她想主動獻身神馬的。
殷司冷笑:“如你所說,你的情況很難勾起男人的慾望。再說,我哪怕對一頭豬動手動腳,也不會對你怎樣!”
說完,殷司把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到床上。
阮天藍撓撓頭,怎麼覺得他這句話聽著有些彆扭呢?他說,他哪怕對一頭豬動手動也不會對她怎樣,他這是在嘲笑她生不如豬,還是說她是豬?
阮天藍撓撓頭,怎麼也轉不過這個彎來。
殷司在阮天藍身邊和衣躺下,直接把燈關掉了。
“喂,我還在背單詞呢,誰讓你關燈的?”阮天藍又開始不高興了。
“對於你這種笨腦子來說,記住了立馬忘,記和不記應該沒大差別吧?“殷司笑著挖苦。
“靠,殷司,真不知道你這樣打擊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算了,好女不跟男鬥!”阮天藍把書本放下,往床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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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殷司睡的床很大,不過,阮天藍還是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再說,殷司把她說的一無是處,那他為什麼娶她呀?
“阮天藍,你的輔導老師叫什麼名字?”殷司突然問。
“你說夏老師呀,他叫夏西爵啊,怎麼了?”
殷司不說話,拳頭緊握,夏老師,怎麼聽上去這麼冠冕堂皇?再說,那個老師跟她在一起,真的是教她學習?
“其實吧,夏老師挺好的,就是家裡情況最近不太好……”阮天藍說道,說到夏西爵,她還能想起他說的那些話,不由得,對這個男人心生同情。
“家庭條件不太好?”殷司嗤笑出聲。
這是他這28年來聽到的最大的一個笑話。
夏西爵是墨城第二大家,實力僅次於殷家。與殷家不同的是,殷家是靠著經商發家的,而夏家亦政亦商,不但經濟勢力雄厚,在政界亦是有著不小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