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的眼睛盯著那個座位,再看了看林選,發現林選也看著他。
顯然,林選也看到那個座位是髒的。
但林選並沒有讓人去清理這個座位。
“請坐。”林選再次說道。
“不必了。”勞倫拒絕了。
身為貴族,他怎麼會去坐這個已經被踩髒的座位?他自然也不會親手去清理。
“老方,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嗎?說吧,我現在有空。”林選看向方啟言。
方啟言一愣。
心想:“我什麼時候說有事要跟你說了?我說過這話嗎?”
但很快方啟言就懂了。
“哦,好的。”方啟言心領神會,開始隨便找了個話題就跟林選聊了起來。
倆人聊得起興,聊的是一些關於南方商會的事情,生意上的事情。
蕭殺可最聽不了這個,那對於他來說就是催眠曲。
本來在船上就沒怎麼休息好,這下催眠曲來了,不一會兒,蕭殺就開始打鼾。
鼾聲如雷。
林選跟方啟言已經習慣了一旦聊起這些事情蕭殺就會睡覺的狀況,蕭殺的鼾聲絲毫不會打擾到林選跟方啟言的交談。
就這樣,林選跟方啟言聊了得有將近一個小時。
那個叫做勞倫的男人,就這麼一直在旁邊等。
作為貴族,那可是有規矩有修養的,打斷別人的話不禮貌,況且這裡是林選的地盤,林選沒理他,他也不好主動開口。
就這麼被晾在一旁。
終於,他累了。就這麼站著不動,站一個小時,誰不累?
這是罰站啊!
勞倫也看出林選就是故意的,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將眼光放在了那張被蕭殺踩髒的椅子上。
咬了咬牙,走了過去。
用袖子擦乾淨上面的汙漬。
坐了下去。
他一坐下去,林選跟方啟言就停止了交談。
“喲,老方,你這彙報工作的效率太低了,以後得練練,廢話少說一點,你看,你說了一堆,搞得我都把這裡還有客人的事情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