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她都很久沒和他說話有交集了,他揹著有是什麼用?
鄔琪華一早上急得上火,又哭了,沒看到保溫杯的時候想不起來口渴,可看到後她就發現很渴很渴,嘴裡幹得要死。
鄔琪華想接過,卻又掙紮,榮良工也不催,遞著保溫杯的手沒動。
僵持了好幾秒,鄔琪華最後還是拿過來。
熟練扭開喝了一口,溫度正適中,是春天最適合喝的茉莉花茶。
味道淡淡的,卻正合適,喝著從心底從胃的覺得舒暢。
鄔琪華不知不覺喝完了,喝完後條件反射遞還榮良工。
榮良工立刻接過。
還是那樣默契,彷彿這中間的幾個月不存在。
鄔琪華等榮良工接過去才反應過來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說也不是要保溫杯也不是。
榮良工似乎沒看到她的手,將保溫杯放回包裡,回身看看車,又看了看時間。
鄔琪華無奈收回手。
蘇梨午休時間結束了,將熟睡的咚咚抱給了鄔琪華。
“你放心上班,下午她應該會睡到你下班前,到時候你也差不多回來了。”
鄔琪華低低和蘇梨說。
雖然沖動想辭職直接回家,可是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不管是咚咚還是她,都得適應分開。
離不開父母懷抱的孩子,以後怎麼獨立怎麼生活,咚咚早晚要適應。
而因為捨不得孩子,將全身心都投放在孩子身上的父母,一段時間還好,孩子還小還好,等孩子大了,又該何去何從。
沒有事業沒有目標沒有興趣,只盯著孩子,對孩子是一種壓力,而且全部圍著孩子轉,誰又能保證之後心裡不會偏執。
長此以往也並沒有好處。
可以做孩子信賴依靠卻又相對獨立的媽媽,對孩子對母親都好。
蘇梨真的不想自己變成緊張兮兮就怕咚咚怎麼樣的媽媽,不捨然後溺愛,到時候是對咚咚不好。
她不能因為沒有了鄔生,因為咚咚是鄔生和她唯一的孩子就失去了理智。
蘇梨一遍遍對著自己說著,朝著慢慢駛遠的車拼命揮手告辭。
因為這些信念,不管多不放心,蘇梨也沒追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