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亦給人的第一眼便像是一個儒雅的面容,看起來很是和善。
也恰恰多虧了這幅好皮囊,上輩子才能將她騙得那樣慘。
現在仍舊清楚地記得前世那個時候,還彷若昨天一般。
她最開始被組織抓住後,裡面只是意思了一下,打了她幾鞭子,以示懲罰,然後就作罷。
裡面的人顯然沒有將她看押得很嚴,全身沒有被禁錮床上,也並沒有受到多少刑罰。
隨後就是那個男人來詢問藤玉石的下落。
可是那東西做成了手鍊,如此一來就是她的了東西,她當然是變著法兒的忽悠他們。
隨後就將她一個人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裡面,一日三餐仍然照常送來,竟然把她伺候的好好的。
可越是這樣,就讓她越覺得奇怪。
之前他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那些追殺的人都是鐵了心要將她滅口的毫不留情面。
就算是原諒她,但是對於她來說,受制於人失去自由,只能屈居於這個小小的房間裡,本就是一種刑罰。
而且不知何時組織上會處罰她,這始終是個隱患。
察覺到這裡的人似乎對她這具身體很是關心,常常莫名其妙的送來各種維生素。
所以藉此,她第一次試圖從關押的地牢裡面逃離出去。
裝病自然是那個時候能夠想到的最為妥當的方法。
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幾個醫護人員提著藥箱飛速而來。
一切彷彿都在她的計劃當中,最後她成功的逃離了第一道關卡——那個關押著她的房間。
穿著從醫護人員身上扒來白色的外套,低垂著頭悄悄尋找出口。
就這樣,在半路上遇到了同樣衣著一身白大褂的傅知亦。
她被發現了!
可是他嘴裡說的是:“小姑娘,你別怕跟我走,我會帶你出去的。”
她沒那麼傻,單憑一句話自然是不能夠徹底的相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