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砸開店門,就為了幫安樂買一個玩具熊這種糗事,白瑾逸才不想告訴別人呢。那麼幼稚的事,肯定是被鬼附身了才做的。
“咳咳。”杜雨假模假樣的咳嗽了兩聲,打破了眼前兩人默默撒狗糧的場面。當著被前男友暴揍過的女人拼命撒糖,就不怕她會報複社會嘛。
“這位小同學,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借樂樂用一下。”杜雨眨眨眼睛,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快去吧,一會兒醫生還要查房呢。”安樂推了推有些不情不願的白瑾逸,沖他調皮的眨眨眼睛。
“那你要好好的,有事就找我。”揉了揉安樂的腦袋,白瑾逸才心滿意足的出了病房。
白瑾逸一出去,杜雨就火急火燎的催安樂去關門。睡了一晚上,身體裡可是代謝了不少水分。再不釋放出來,杜雨覺的自己的膀胱就要炸掉了。
“那個”要表妹拿尿盆什麼的,杜雨還是覺的有些說不出口。只是她媽不知跑哪去了,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見表姐臉上期期艾艾的,安樂一下就明白了。前世奶奶主院的時候,安樂也伺候過一段時間,基本的處理還是知道的。
“謝謝啊。”杜雨臉紅紅的,等了一會兒才解決了晨間問題。
安話,這個場景無論她說什麼,杜雨大概都不會自在。索性,一言不發。
“大白天關什麼門呀。”伴隨著說話聲,關上的門猛然被人推開,杜母提著兩瓶開水走了進來。
“哎呀。我來我來。這種事情,哪是你這樣的小姑娘能幹的。”杜母放下熱水瓶把剩下的活接了過去。
“你們現在身子虛,都不要碰涼水,用暖瓶裡的熱水。”
杜母的眼下一片青黑,顯然是昨晚守了一夜沒有休息好。杜雨糟了這麼大的罪,當媽的怎麼可能不心疼。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又氣又怕又恨。要不是那群小夥子,她家小雨還不定被搓摩到什麼時候呢。
小雨現在躺在醫院裡,錢就像流水一樣往外淌。那個阿龍成天在外頭混,只怕半毛錢也拿不出來。就阿龍那滾刀肉的樣子,有錢只怕也掏不出來。想到這些,杜母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眉宇間多了幾分愁苦。
“姐,小雨好點沒?”江源粗獷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安靜。大概是趕的太急,起風的天愣是腦門上出了一頭的汗。
擦了擦臉上的汗,瞅了瞅兩邊躺著的外甥女,江源心裡不是滋味。自己這兩個外甥女也忒倒黴了。一個遇人不淑,一個身體太差。
“我來的急,也沒顧上買東西。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好好收著。”
“這事不能這麼算了。醫藥費要找那個畜生要,我還要那個小兔崽子跪下來向小雨磕頭。真當我們老江家沒人呢。”
昨天江源電話沒電,半夜回到家才知道這件事。心裡頭不放心,一大早就趕到醫院,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然後再去找阿龍給自家人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