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木低頭親了親墨羽嘴角:“不出門,找到了。”
惱怒的母老虎被塞了一口糖果,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僵在臉上,似乎不知道怎麼收回來。
沈若木抬手摩挲了一下墨羽眼角的痣,道:“不必找她,你最好看。”
墨羽哼哼,撒開沈若木的領子時還不忘給人理理褶皺:“還是沈哥哥最識相。”
沈若木便捻起盤裡的零食餵給墨羽:“她,你怎麼看?”
墨羽倒是對葉夕笙很大度:“你不理她就好了。”
可是暗地裡,墨羽難免長了個心眼。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嗎?
葉夕笙那張臉和墨羽並不是哪裡都一樣,比如說眼角的淚痣,比如說眼尾的弧度。
但是這些在墨羽眼裡那都不是事,眼角的淚痣可以偽裝,眼尾的弧度可以化出來。兩個人如此想像,冒充對方只用五分鐘易容就足夠以假亂真的了。
沈若木看出來墨羽的不在乎,但是他卻不可能放任不理,暗地裡留了心,打算暗自查一查葉夕笙的底。
當然,葉夕笙只是打頭的。接下來來敲門的,幾乎都是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來的。
來幹什麼,不言而喻。
在送走第五個之後,墨羽冷笑著在門口掛了一個牌子:沈家房間,狗與熟人不得入內。
這太招狠了,掛了沒兩秒就被沈若木摘了下來。
窩著氣的墨羽:“摘它幹嘛?怎麼你還想選個秀?要不要我給你參謀參謀?”
送命三連問,沈若木捏著牌子道:“筆給我。”
墨羽把手裡的狼毫筆甩過去。只見沈若木在牌子背面寫道:已得良人。
這四個字沈若木寫的鐵畫銀鉤,處處都顯出風骨二字。偏偏在墨羽眼裡,那筆畫尾都是纏綿。
這還行。
沈若木寫完,抬眸看墨羽,用眼神詢問墨羽需不需要再加字了。
墨羽想著,嘴裡卻不認輸,道:“看我做什麼,你這字比我的,還差那麼多吧。”
墨羽比了一個頗大的距離。
沈若木無奈,道:“好,我會多練字。”
墨羽莫名心虛。
寫字最難得的就是那風骨二字,不僅要有形,還要有“骨”。而沈若木的字簡直就是大家風範,拿出去裱起來都不為過。
相較之下墨羽的字就太過薄了。
不過沈若木都應下來了,墨羽乾脆大言不慚的道:“必須好好練,不許偷懶。”
沈若木把牌子掛上去,抬眼看到隔壁。江臨安正站在門口不知和哪家的姑娘交談,三言兩語便把人送走了。轉身時,兩人眼神對上。
沈若木:再加一行字吧。
於是沈若木抄起筆,添了一句。
“已得良人,兩心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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