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被沈若木拽著走了好幾步,墨羽才反應過來,反手用冰涼的爪子摁住沈若木的手腕,道:“沈公子可不是什麼正派人士哦~”
沈若木不理她,墨羽便蹬鼻子上臉:“生那麼狠的氣?我都不理了。”
沈若木依舊不理她。墨羽便用另一隻手拽著沈若木的袖子,擦了幾下自己的下巴。
沈若木有潔癖是出了名的,當即抽回自己的袖子,道:“做什麼?”
墨羽眨眨眼:“你不是嫌棄那兩個人碰了我一下嘛,我用你袍子擦乾淨了,你看。”
說著,這貨還恬不知恥的揚起下巴來。沈若木看著墨羽白皙纖細的脖子,往下便就是秀氣又突出的鎖骨,鎖骨稍微往上一點,能看到那一口齒痕。
沈若木喉結似乎是動了一下,但墨羽沒看到,放下自己那不知該有多軟的下巴,眯眼笑道:“挺乾淨了,所以沈公子,你和我說說話唄。”
“嗯。”沈若木這邊說著,那邊卻動手,在袖角一劃。剛剛墨羽擦下巴的布落地便成了粉末。
墨羽一抖,覺得這塊布大概是代替了自己的某一種命運。
“那狗東西和你說什麼了?”墨羽整理一下思路,不在想那慘死的袖角。上前兩步,和沈若木並肩。指尖滑進他的手掌心中,開口道:“他說的話,七假一真,真那個的就是自己叫顧櫟了。”
沈若木鬆開手,放縱著墨羽手的不老實,嘴上卻道:“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墨羽一頓,眯眼靠近沈若木道:“果然他是和你說了什麼吧,老實交代,你倆是不是揹著我珠胎暗結呢?”
珠胎暗結是這麼用的嘛??沈若木一頓,覺得自己成語全白學了。
“結什麼結?”身側響起一個聲音,下一瞬,墨羽腦門結實的吃了一個腦瓜崩:“怎麼說話的?那叫什麼?”
墨羽簡直就像是被拔了鬍子的貓,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卻又被沈若木限制住。但沈若木能限制住墨羽的高度,不能限制她聲音的高度:“顧櫟你有病吧?又想打架了是吧?”
顧櫟退後兩步,悠哉悠哉的走著:“喲,敢和我約架了啊。瞧瞧,有了媳婦忘了娘了?”
墨羽擼袖子:“猥瑣油膩中年大叔,你今天剛回來就想找事?”
多年不見這稱呼還見長了,顧櫟簡直一下就被墨羽逆著毛擼火了:“小白眼狼你爹那句說錯你了?”
眼看兩人就要再次罵起來,沈若木看看顧櫟,看看墨羽,平靜地聲音冷淡又突兀:“羽,我吃醋了。”
顧櫟第一次見有人把吃醋這兩個字說的跟個我今天喝了粥一樣平淡,神奇的看著沈若木。
然後,顧櫟就近距離欣賞了自己家的傻兒子一百八十度變臉:“那你告訴我你和這狗東西說了什麼嘛。”
沈若木握住墨羽的手,側頭看顧櫟道:“你還有事嗎?”
顧櫟就覺得自己不該來,但呀只是舔舔後槽牙,道:“小羽,你多小心點,總有一波人在針對你行動。”
“雲旎的人?”墨羽立刻正經了下來,問道:“她底牌都露出來了一張了,我乾脆把碎玉戒送給她,我就想看看她還能翻出來什麼花來。”
顧櫟搖頭:“不她是,我摸不到背後的是誰。正在查。”
“背景很深,可能是八家九門的人。”顧櫟小聲道:“也可能和我追的那波人是同一波。”
“你追的是……”
顧櫟道:“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和你無關,你別問。畢竟根據咱倆要查的事來看,撞車的可能性很小。”
墨羽勾了唇角,點頭,也不多問:“行,需要收屍時候跟我說聲,我熟門熟路,給你打個八折。”
顧櫟:“……盼我點好吧死丫頭。”
墨羽冷笑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