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木把墨羽圈在自己和巖壁之間,目光沉沉:“但是抱歉,我可能,現在就想要一個答案。”
沈若木的目光過於壓人了,墨羽只好瞥開視線,含糊道:“那……那你先離我遠點。”
沈若木不動,依舊是垂著眸。
墨羽聲音更弱:“那你鬆開我也行啊。”
沈若木便靠的更近,近到連呼吸都能聞到。這難免鬧的墨羽一身毛全炸了起來,耳邊卻只能聽沈若木道:“說一些我可以做到的。”
措不及防被撩了一臉的墨羽:……
不是啊大兄弟,鑑於咱倆的性別,這個距離真的不容易過審的。
墨羽只好把自己裝成一個壁虎,拼命地往巖壁上貼,道:“那你想知道什麼。”
沈若木張嘴,咬了一下眼前反射著暗光的耳釘:“耳釘你帶上了。”
墨羽渾身一激靈,手便不老實往人腰間走:“沈若木!”
因為口中多了一個耳釘,沈若木聲音就顯得有點含糊。但是因為在耳邊響起,對墨羽來說依舊殺傷力不減:“那他是誰。”
墨羽在沈若木腰間的手掐了一下:“老實點!”
腰間軟肉被擰了的沈若木輕吸一口氣,終於肯放過了耳釘,卻是把下巴放到了墨羽的頸窩,道:“那你說吧。”
墨羽一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墨羽不開口,沈若木便耐心等著。
而氣氛越是沉默墨羽就越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然後就演變了兩個人互相沉默。
沈若木的呼吸一直平穩,微溫的呼吸噴在墨羽的頸窩,墨羽就自暴自棄的想,算了,死就死了,解釋個屁。
沈若木似乎看出來了墨羽的想法,深呼吸了一下。原本平穩噴在墨羽脖頸軟肉的呼吸一下重了不少,墨羽當即乍起,道:“沈公子!冷靜!”
當然,事實再一次證明了墨羽的力氣真的沒有沈若木大。墨羽的乍起,就是踮了踮腳,然後又被沈若木死死的箍在懷中。
墨羽在一片冷香中僵住,感覺沈若木的兩條手臂跟個鐵一樣,箍的生疼。
這時候墨羽特想說:先生,請注意你注意舉動,注意影響,小心被封。
“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叫你羽。”沈若木唇瓣輕輕蹭過墨羽的頸側,話是輕輕的呢喃,卻讓墨羽覺得這個問題非答不可。
墨羽張口,音節剛出口,便感覺頸側被人咬了一口,疼倒是不是什麼太疼,但可能是出血了。
沈若木聲音傳來:“別說慌,我會生氣。”
墨忽悠的本質被沈若木看的一清二楚。
“不說嗎?”
墨羽下一瞬間就感覺傷口似乎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