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被這句話問懵了。
同樣一怔的還有常寂，這個被時光排除在外的神獸目光微微向後，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可是最後還是墨羽先開了口，問道：“關於領域，你一點不知道嗎？”
沈若木沒著急回答墨羽，反而先是朝沈扶桑道：“哥？”
沈扶桑半垂著眸，臉上沒有絲毫平常不正經的笑，聽到沈若木的聲音，他才抬眸，微微點點頭。
沈若木似乎很信任自己這個的哥哥，道：“沒有。”
墨羽手指敲了敲掌心，沉下聲準備科普：“領域來源可以追溯到舊曆年啟，那時候人類剛剛在大陸上立足。人、兇獸和從神話時代就居住在大陸上的靈獸不斷有摩擦。有關那段時間的歷史記載很亂，各有各的寫法，但哪一種寫法都記載了一件對後世影響頗深的事件。”
“靈力爆炸？”
墨羽聽這話眯眼疑惑道：“你不是不知道領域嗎？耍我呢？”
這次卻是沈扶桑接的話：“那次事件象徵著舊曆紀年的開始。靈力從那時起開始由稀薄變為現在這樣可以直接供人類轉化使用。可是，這和領域有什麼關係嗎？”
墨羽睨了他一眼，道：“這只是對人類方面的。獸類比人類生來對靈力的感知更敏感，吸納靈力也更快。所以這次靈力的爆炸似的增長，比起人類，明顯是對兇獸增益更大。”
墨羽說完，不忘擠兌擠兌人，嘲諷道：“怎麼，看書都看不完整？”
墨羽這嘲諷其實是很委屈沈扶桑的。
沈扶桑八歲飽讀天下各類書籍，十歲收靈器，十一歲御劍，而當時就算是天才如雲旎，也不過是尚且剛開始修習靈力。
可是沈扶桑確定，“領域”對他來說，是個完全不瞭解的一個“新知識”。
而這個新的知識點，居然可以溯源到人類歷史的開端。這裡面代表了什麼東西，沈扶桑還未細究就已經先冷下三分臉色。
當然，墨羽就算是擠兌沈扶桑，也不會太讓他下不來臺，畢竟沈若木還會喘氣呢。
於是就算沈扶桑沒搭理她，墨羽自己也能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獸類的體質問題，致使那段時間大陸的兇獸和靈獸實力大增。但是獸類畢竟只是獸類，他們可以快速的吸納這些靈力，但是卻沒辦法轉化使用他們。”
“但是，不管是獸類還是人類，對於實力的追求是本能的。於是，越來越多無法被轉化的靈力聚在那些獸類的體內，無法被直接使用。”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約五年到十年，具體時間段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兇獸突然集體進化，把體內的靈力以‘空間’的形式儲存下來煉化使用。”
“這就是領域的初型。”
“估計是實力的快速成長加快了進化的速度，在這之後不到二十年的時間，高階兇獸就懂得把獵物拖進領域，利用領域來獵殺了。”
墨羽慢吞吞的解釋完，又想起來什麼，道：“和江家的‘空間系’靈力字面意思上很相似對不對？江家的空間系改變的是客觀世界上的空間構造，原理就是透過摺疊空間來實現瞬移而已。但是領域不一樣，它是從客觀世界裡，再開出一個，只由兇獸主導的世界。”
墨羽背完書，看出兩個人略帶疑惑，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沈若木似乎是消化了一會墨羽的話，問道：“這些，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墨羽反而莫名其妙：“雲夫人留給我的書裡有關於這些事的記載啊。讓我想想名字叫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