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霈霖送白雪回白水村。
剛到家,薛冬英就拉著白雪回了屋,臉色有些難看。
白雪以為薛冬英是生氣她在司霈霖家住了幾天,便解釋道:“媽,我和司霈霖沒有什麼,晚上都是各自在各自房裡睡,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
薛冬英卻擺擺手,道:“我知道你,會有分寸。”
她面露憂色,說起了正事道:“白雪,劉娟......劉娟她死了。”
“什麼?”
白雪大驚。
“她......她怎麼會死?”
薛冬英搖頭,也是滿眼的迷茫。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據說是喝農藥死的。”
司霈霖跟著進了屋,也聽到了這個訊息。
他頓時不安起來,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她為什麼要喝農藥?”
白雪想不明白!
“我並沒有打算要追究她責任啊,我也跟她說了,以後照常在雪園做工,她做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她沒必要啊。”
“這件事有蹊蹺。”
司霈霖一針見血的道。
他的話才說完,門外就又走進來了一批人,是警察局的人。
跟著警察局的人一起來的,還有劉娟的女兒白麗麗。
白麗麗看見了白雪,就道:“警察先生,她就是白雪,肯定是她害死了我媽。”
她怨毒的瞪著白雪,眼含怒意。
白雪懵了,薛冬英慌了。
“麗麗,你胡說什麼?你媽的死,怎麼能跟我家白雪扯上關系?”
她朝著白麗麗怒吼,然後又把白雪給拉到了她的身後,想要保護她。
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面無表情的開口道;“白雪小姐,你好,據我們調查,這件事可能真的是跟你脫不了幹系,你恐怕要跟我們去一趟警局。”
其中的一個警察開口,面色冰冷。
司霈霖此時走上前來,冷然問:“這話怎麼說?”
“據我們調查,死者是因為在白雪小姐的雪園投了毒,被白雪發現了才死的。死者是死在河邊的,表面看去是喝農藥而死,其實她的頭部還有致命的傷。而且在死者的屍體旁邊,有死者用血寫下的名字。”
警察拿出了一個用透明袋裝的石頭,上面果然是用血寫了兩個字:白雪。
薛冬英看了,腦子轟的一聲,差一點就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