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
連和部下聯絡,都要透過炎龍系的共鳴。
就這麼防著我的眼睛?
既然如此——
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臉頰:
“靜流,起來了,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
“啊……嗚……”忌野靜流揉了揉眼睛,順帶擦了擦嘴角,“姐姐……我們到地方了嗎?”
“到了,整理下,父親要和我們一起吃早餐。”
忌野剎那輕輕撫平o套裝上的褶皺,開啟車門,當先走下。
姿態一如既往的自信美麗,是職場白骨精中的標杆,但忌野靜流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忐忑地問:
“姐姐,你……沒事吧?”
“有沒有事,見過父親才知道,我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忌野剎那表情淡漠。
忌野靜流仔細盯著姐姐,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出問題,這才拍了拍臉頰,跟著下車。
沒想到才走了兩步,身形突然一歪。
靠著超卓的身手穩定下來,少女低頭一看,最喜歡的紅色高跟鞋其中一隻的鞋跟斷了。
“這可不是個好預兆。”
“我們這些禁咒術士什麼時候信過命?命運要靠雙手爭取。”
說著,忌野剎那一腳站定,另一隻腳用力一歪,將鞋跟拗斷,隨後又換另一邊如法炮製。
頃刻之間,價值不菲的高跟鞋變成了平底鞋。
“姐姐……”
忌野靜流有片刻的恍惚,果然今天的姐姐很陌生。
但是,姐姐的話是正確的。
於是她也折斷了另一隻鞋跟。
“走吧,去見父親。”忌野剎那微笑轉身。
這一刻,侍立在旁的近衛心中似乎聞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
同一時間,躺在醫療區裝死的一名黑衣衛睜開眼睛,用故作乾澀的聲音隱藏蹩腳的英語:“水,水……”
又有一條長蛇掠空,在雲層中時隱時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