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為了修煉搞大規模屠殺,比如為了各種目的濫用法術控制政府官員或者社會各界的重要人士。
一旦被發現,政府會動用各種方式進行抹殺!
的確,為了社會穩定,政府不會輕易動用軍隊,更不會隨便動用動靜太大的武器。
但不輕易動用不代表不能用,真逼急了,金屬風暴,導彈洗地,核平一城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當量足夠,就算是超越者,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從洗地式打擊中活下來。
而議員,正是日本行政體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如果琴子的父母因為神秘界的紛爭死了,那麼不管當權者心裡怎麼想,都必須態度強硬地討回公道,不然其他政界人士會人人自危。
這就像是衝國抓捕人大代表,需要報對應級別的人大主席團或者常務委員會,得到許可後才能實施。
雖然擋不住真正想要鋌而走險的人,但想打關俊彥主意的,哪個不是家大業大的主,腦抽了才會做這種孤注一擲,不留後路的選擇。
巖永琴子看似危如累卵,實際上這些累卵都是有架子支撐,有膠水粘著,穩得一筆。
不怕撞個頭破血流,你就來!
“不愧是你。”關俊彥心服口服,“這樣的話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你想怎麼做?”
琴子問。自己的事說完了,也該說說關俊彥的,他才是風暴的中心。
“先看看局勢,到底有多少人在打我的主意,有多大的決心,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還有最重要的,委員會還有沒有其他的超越者。可以的話,我希望透過你的情報網幫我查出來。”
“不用查了,這個答案,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陌生的聲音接過話。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不修邊幅,卻很有韻味的男人。
一身樸素的麻布衣服,頭髮披散,鬍子拉碴,著實沒什麼形象。
但富有磁性的聲音,獨特的步調和略帶著憂鬱的眼神,卻賦予了他類似於犀利哥的風采。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位爺們長得帥,長得不好看,再有風采也不容易被看出來。
“您是——”關俊彥禮貌又不失警惕地問。
“和你一樣,被逐出家門的人,名字什麼的不提也罷。”男人不無唏噓地說著。
琴子補充道:“這位是‘半妖之裡’構想的提出者與締造者,也是半妖之裡最古老的守護者。”
“拜見前輩。”
關俊彥躬身,自認禮數週全,卻不想男人愣了愣,露出怪異的表情。
“你——知道我是誰?”
關俊彥臉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最終老實承認:“知道,前輩是御門院泰長。”
開系統認人已經是關俊彥的習慣,當然認得出來。
抽搐是因為上一個第一一眼就看出自己情緒變動的還是御門院心結心結,而泰長正是她的父親,御門院姓唯一一位下落不明,沒有參加二條城之戰的家主。
因為反對安倍一系“一切為了晴明覆活”的理念,想要將家族從祖先的呪縛中解救出來,迴歸陰陽師原本的使命,所以向天皇請命,將家族從安倍改名為御門院。
然而此舉遭到了父親第四代家主安倍有行的強烈反對,最終被逐出家門,失意地在各地流浪,有感於半妖的悲慘境地創立半妖之裡,在此等待半永久生命的消逝,不再過問外界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