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共通。
無論是在日本,還是在衝國,團體旅行的流程都是大同小異。
白天到景點遊覽打卡,晚上閒下來,就是各種娛樂活動。
成年人嘛,選擇多點,壓馬路,酒吧喝酒,心野一點還有風俗店之類的選擇——這裡可是日本,日本,日本。
順便,京都的藝伎也是日本一絕,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未成年,尤其是有老師管著的情況下,專案真的不多。
聊天,打牌,帶上日本傳統藝能的泡澡。
男女混浴、偷窺、夜襲等喜聞樂見的專案就不用想了。
前者只有大爺大媽,飽眼福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後兩個,以為旅館和校方都是傻子?
所以還是挺單調的。
雖然同樣活在象牙塔內的學生們一樣能玩的很開心,但對關俊彥來說,也就那麼回事,興趣不大。
以昨晚沒休息好為藉口,關俊彥到了旅店就開始睡覺。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才找個機會偷溜出來。
門外的路燈下,一身便裝的小個子陰陽師已經等了幾分鐘,看到關俊彥出現,一路小跑過來。
“對不起,打擾了。”
“沒關係,不打擾。”關俊彥笑了笑。
與其在房間裡和一群關係不遠不近的同學打牌聊八卦,不如和柚羅聊點更有趣的東西。
羽衣狐。
一個關俊彥無比熟悉的名字。
冥想戰中,殺了他至少三位數次的強大妖怪。
四百年前,被老滑頭鬼奴良滑瓢和花開院家第十三代當主花開院秀元聯手斬殺並封印。
隨著時間的流逝,封印的力量逐漸衰弱,古代的強大妖怪再度復活,重新捲起腥風血雨。
這就是柚羅傳達給關俊彥的事。
當然,是見面之後傳達,郵件裡只是簡短地寫了想單獨和關俊彥見一面。
關俊彥欣然應允,聽完之後,也覺得值回票價。
“在這種時候復活發難,怎麼想都不會是巧合。”
不管是委員會,還是其他大勢力,都被魅崎都吸引了注意力,沒有餘力,至少沒有那麼多餘力管羽衣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