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陸子愚終於是洗完了,感覺全身好像是輕了好幾斤。現在就差好好的睡一覺,還是家裡的感覺好,外邊幹什麼都不怎麼得勁。
“汶君也來了!”
剛出去,就看到四人在外邊等著,候汶君也在其中。
“見過公子!”
候汶君上前行禮。
“都過來吧!”
陸子愚走到院子涼亭中,在躺椅上躺了下來。
有下人上了茶水和糕點水果之類的,顏如玉過來倒茶,剝皮,原來焦急不安的神情已經沒有了,又帶上了那副天真的表情。
“都說說吧,家裡怎麼沒人了?”
張口吃了一口顏如玉餵過來的水果,陸子愚才開口道。
“少爺,那大夏的人也太霸道了,連我的護衛都不放過,全部被徵調走了,你看看現在我們陸家,就剩下幾個宗師了,大多的還都殘疾!”
他剛一開口,阿貴就哭著臉道。
陸子愚點點頭,他還奇怪呢,他給阿貴安排的那個護衛呢。阿貴可是走到哪都要帶著他的護衛,他很怕死的。
“老祖宗他們走去了?”
陸子愚向候汶君看去,阿貴還是算了,那個樣子現在已經是廢了。他也不指望他什麼了,好好或者就行。至於王五,就是一個悶葫蘆,說不太清楚的。
“是的公子!”
候汶君點頭道:“老祖他們已經走了快三年了,說是要提前去練習軍陣,這一去一直沒有回來過,只是偶爾有書信傳來!”
“島上就我爹一個大宗師?”
他早就檢視過龜壽島了,宗師總體來說,包括二哥和母親等人,還有近十位,可是大宗師,就只有父親一人了。
“是的,這次是全民徵調,沒有人能躲開,老爺是家主所以才能留下來,剩下的宗師不是有傷就是殘疾!”
候汶君詳細說道:“為了這次能全民參戰,大夏專門成立了執法團,就是抓撲那些避戰的人。上次老家主來信,說是我們陸家很多的人都進執法團了!”
“執法團?”
陸子愚想了一會,嘴裡呢喃了幾句。
“那你們怎麼沒去?”
他突然問道,既然有執法團,自家的老頭子都走了,她們竟然沒有去,那是不是執法團要來了。當然了,他自己心裡也能猜到是什麼,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只是下意識的問。
“那邊都已經催了好幾次了,說是武聖前期也要去練習軍陣!”
候汶君看了一眼顏如玉道:“這次執法團有派人過來,帶來了那位尹執法長老的信,還斥責如玉妹子呢!”
“尹執法長老?”
陸子愚唸了句,好像是沒有那個武聖是這個姓吧,倒是自己以前俘虜了一個姓尹的大宗師:“拿來看看!”
候汶君好像早就有準備,從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來遞上上來。
陸子愚看了眼顏如玉,隨手開啟信封。
“哼!”
突然,剛看了兩眼的陸子愚冷哼一聲,手中的信也直接消失了,不是收起來的那種,而是就像是氣化了一樣。
這姓尹的是什麼人,口氣都是不小,顏如玉是我的侍女,竟然用這種口氣說話,下次去倒是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