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聲音,只有一陣的塵土在飛揚!
陸子愚等了一會,揮袖將門口的塵土揮散,這房子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人開過了,門口已經落滿了灰塵,就連門縫都看不到了,等了一會,房間裡面也慢慢清楚了。
從門外看去,裡面很是簡單,一張石床,一個石桌和石椅。石桌上放著幾樣東西,不過都落滿了灰塵,已經看不到是什麼東西了,只能看到大致的形狀。
“公子!”
顏如玉伸頭看了一眼,脖子縮了縮,不安的叫了聲。
“沒事,都不知道死了多長時間了!”陸子愚安慰道。
在石桌後邊的石椅上坐著一個人,身體坐的很直,兩手放在扶手上,雙眼看著門口好像是正在看他們。他的身上不像房間內別的地方,都落滿了灰塵,而他身上很是乾淨,好像才剛剛坐上去的,不過在門開啟的瞬間,他的衣服在慢慢的變色,沒有剛才那麼的鮮豔了。
他抬腳塌進房間,做好了全身防備,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才讓後邊的幾人進來;房間不大,等幾人進來都有點擠,錢老頭和王五看了幾眼就出去了。
顏如玉湊到坐在石椅上的人眼前揮了揮手,看到他的眼睛沒有什麼變化,這才鬆了口氣,好奇的圍著打轉,看了半天。
陸子愚沒有先看桌子上的東西和人,而是在別的地方看了下;只有門後有一個石臺,上面放著兩個碗和像鍋一樣的幾塊殘留,剛才開門的時候好像是碰到了,大多的東西都成了一堆的粉末了。別的在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桌子上的東西還有坐著的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看起來也就中年人的模樣,髮髻梳的很是整齊,嘴唇上兩撇鬍子;穿的衣服也是很有特色,和現在的人穿的不一樣,倒是有點像天南島上文人穿的樣式,但也有點小的差別,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這麼長的時間,剛才突然又見風,都沒有風化只是顏色變了變。
他的面板也是很白皙,不知道是時間長了成這樣的還是生前就是這樣。一雙手修的非常整齊,輕輕的放在扶手上,雙眼看著門口的方向。不過他的雙眼沒有像他整個人這麼的溫和,而是充滿了不甘和哀傷,好像是在和上天掙命。
剛才自己用神探查的時候,更本就沒有他的身影,而又用氣勢壓制的時候,應該就是他的身體在反擊自己。生前不知道多麼的強大,死了這麼多年了,身體依舊強大。這會雖然沒有什麼表現,但是仔細感受,還在散發著淡淡的威壓,只是非常的微弱。
“呼”
一股灰塵揚起,讓看的入神的陸子愚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
顏如玉一臉尷尬的站在桌子後邊,看著滿房間的灰塵,不知道說什麼:“公子!”
“吹前能不能提醒一句!”
陸子愚沒好氣的道,不過看著一臉塵土的顏如玉,他又笑了。
“公子,你看著是什麼?”
顏如玉沒有尷尬時間,她驚喜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也就是剛才吹的地方。
雖然剛才沒有一下子將桌子上的塵土全部吹走,但是已經少了一部分,一個東西的輪廓出現了。好像是一架琴,有點長,佔據了石桌的大半地方。
“好像是一架琴!”
陸子愚沒等灰塵落下走了過去,他也有點好奇;這位明顯一看就是一個生活簡單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一架琴,能在死前放在這裡,那應該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了。
“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