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門外停著兩輛馬車,一隊士兵將周圍的人群隔開,站著客棧門口靜靜的等著。好奇的路人都站的遠遠的圍觀,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一個人大聲說話和搗亂。
帶頭的人是一個身穿鐵甲的人,全身包裹在鐵甲中,看不到他的面目;他握著腰刀,靜靜的站在客棧的門前,面甲上的兩個洞透出森冷的目光。
突然,鐵甲人動了下,握著刀的收緊了緊,最後放開,雙手抱拳躬身大聲道:“奉戰皇大人命令,迎接前輩。”
只見客棧內走出了幾人正是陸子愚幾人,陸子愚穿著一身白色的勁裝,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一縷長髮掛在側耳,掉在鬢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前輩,馬車準備好了,還請移步!”
昨天送請柬的那個青年也上前來,躬身道。
陸子愚點了下頭,下了臺階向第一輛馬車走去。早就有人放好了墊腳的東西,很容易就上去了,顏如玉在後邊跟著上去。王五和錢老頭在後邊跟著,本來還有一輛馬車是為他們倆人準備的,但是他們拒絕了,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車轅上。
一直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王五倆人的動作,露出的眼睛縮了縮。他能感覺到,後邊的兩位老者是戰神,而且一位比他還強大,可是這樣的倆人,竟然甘願為別人駕車。士兵在前面開道,馬車緩緩的向著城中走去。
馬車在城中靠東的位置停下,一座山矗立在城中,周圍一道高牆將山圍了起來,上面不時的有人巡邏。他們停下的位置,一座巨大的牌坊,八根柱子上面是精緻的浮雕,上面牌子上寫著‘聖地’。
牌坊外站著幾人,最前面的正是那天的中年人,他旁邊還有一位女性,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綠色勁裝,腰間掛著一柄劍,正和中年人笑臉盈盈的說著什麼,看到馬車到來,也就停下了。
“這位就是陸小哥吧,真是少年英才啊!”
陸子愚剛踏下馬車,就聽到一個笑吟吟的聲音,聲音有些魅惑,也有些說不上來的味道,讓人一聽就不由自主的想親近。
“過獎,是碧天戰皇吧,久仰!”
陸子愚抱抱拳道,雖然這位看起來很是耐看,聲音也是很誘人,但是在大宗師面前,什麼也不是。
“什麼戰皇,我姓碧,叫我碧大姐就好了。”碧天戰皇很是自來熟。
“陸戰皇,碧師妹,先進去吧!”
撼天戰皇好像有些不耐煩了,上前兩步開口道。
山腳修著一條階梯沿山而上,每隔一段路,都有兩人相對而立守在路上,看到他們上來,都是做了這個島上特有的禮節。
從半山腰開始就已經有建築群了,住的大多都是先天境界的人,撼天戰皇也簡單的介紹了下,這些人,都是從下面選出來的天才,或者是軍中立了大功的人來到這裡進修的,這裡有戰神不時的指點,也有實力相近的對手。那裡有好幾座比武臺,上面有人正在比武,相對陸子愚在聖盟的比試,這裡的比試卻血腥多了;陸子愚就走路的一會看到,一個比武臺上的人,被對手打了下來,吐血不止,一條腿已經變了型;比武臺邊上有一個戰神坐著,但是隻是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阻止。
“好殘酷的訓練方法,看那些周邊的人,根本就沒有同情倒地的人,只是為臺上勝利的人歡呼。這裡的人和妖獸鬥了幾千年了,這種狠勁可能已經遺傳進了身體中了,只尊重強者不會同情弱者,將弱肉強食發揮的凌厲盡致啊;而在這樣的環境中,外邊竟然被治理的井井有條,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看來是要見見了,這樣大才的人,就是修為不行,但是走到哪都是搶手的人才啊。”陸子愚一邊看著,心裡想著。
“陸小哥看著很年輕,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小哥的名字?”
繼續往上走著,碧天戰皇湊了上來,低聲問道,好像是躲著撼天戰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