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有龜壽島十多倍大小的島上,巨大的港口,一群人站在碼頭上。
“萱兒,這次出去姥姥不能和你去了,你一定要聽覆海散人的話,不能任性胡來。”
以為帶著面紗的婦人,整理著眼前女子的衣衫,有些不捨的說道。
“姥姥,你真的不能一起去嗎?”
一身白衣的女子,也是帶著面紗。海風吹的她的衣衫獵獵作響,有些傷心的看著婦人問道。
“姥姥現在不能離開,教主不在,楊副教主又受傷了,我不能離開。不過,你放心,姓安的現在不敢亂來了,對你不會怎麼樣的。”
‘姥姥’有些寵溺的摸了摸白衣女子的頭,柔聲說道。
“那姥姥,萱兒離開了,你要小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女子有些傷心,這麼多年來,一直跟姥姥在一起,第一次要分開了,非常的不捨。、
‘姥姥’聽到女子的話,有些輕蔑的笑道:“你就放心,現在這島上,除了教主,沒有人能將我怎麼樣,姓安的也不行。”
‘姥姥’說完,又開口道:“倒是你,這次去,將事情處理好,就快回來,別貪玩,現在那裡不太平,也讓那裡的人小心點,先蟄伏起來,在過幾年再說。”
“知道了,姥姥。”白衣女子回道。
“好了,趕緊上船吧,就等你了。”
‘姥姥’也有些傷感,從小帶到這麼大,終於是要離開自己了。可是沒有辦法,雛鳥總是要展翅飛翔的,她不能總是綁在自己身邊。
“姥姥保重,萱兒走了。”
白衣女子眼中晶瑩閃動,最後一轉身,飛身躍到碼頭上一艘巨大的船上。
將近三百丈的長度,船身上刻滿了一道道的線條。兩側沒有划水的動力輪,甲板上也沒有風帆。這是一艘元晶船,玄階的元晶船。
在女子躍上甲板後,船就慢慢的啟動了,離開碼頭。不一會,元晶船的速度就非常的快了,碼頭上送別的人,慢慢消失在視野中。
站在船尾的白衣女子,一直等到看不到碼頭的時候,才轉過身體,擦了擦眼睛,向著甲板上豎立著的樓上走去,後邊跟著一位銀髮老嫗。
“還沒有他的訊息?”
在最上層的一間房間內,白衣女子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邊的海面,嘴裡平靜的問了一句。
“沒有,自從他離開烈火島後,就沒有了他的蹤跡。不過三年多前,那位秦放倒是回到了龜壽島,一直呆在島上,我們也打探不出什麼來。”
在白衣女子身後,一位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白衣女子忽然轉過身,問道:“秦放一個人回來的?”
黑衣人馬上道:“和那艘‘黑珍珠號’,還有上面的力士,只少了四人。回去後,陸家將那些人藏起來了,不讓和外界接觸,屬下打探不到。”
白衣女子聽後,出了會神,最後揮了揮手。地上的黑衣人,站起來躬身退了出去。
“小弟弟,你究竟去了哪裡,還保密。咯咯,姐姐馬上就來找你了。”
黑衣人退出去後,白衣女子又轉身看著窗外,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
“嘭”
陸子愚倒飛出去上百丈,他又被觸手大妖王的觸手擊飛了。不過,大妖王的一隻觸手又被斬斷了,發出淒厲的叫聲。
一把撕掉已經成為布條的上衣,陸子愚光著上身,一閃身,又出現在大妖王前十丈左右的海面上。
他們已經交戰快一個時辰了,代價就是他的衣服沒了,上身也一片的通紅。而觸手大妖王,它的十多根觸手,現在只剩下五根了,剩下的都只剩半截了。
大妖王死死的盯著陸子愚,蠕動這剩下的五根觸手。猩紅的眼睛中,充滿了忌憚和恐懼。眼前的這個人類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
它的每一根觸手,那可是能擊穿千年寒鐵的。可是,擊打在這個人類身上,什麼事情都沒有,這還是不是血肉之軀了。
它已經有了退意,在這麼下去,自己的觸手可能都保不住了。沒了觸手,那它的戰力,可能沒有一個妖王強大。
“怎麼,現在不想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