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邀請我加入你們的戰隊?”鄧珩好笑第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是……的……”兩個人看到鄧珩說話有些不利索起來。
這兩人在遊戲中也算是比較高階的玩家,經過線下這麼一碰撞,還是少了點氣勢。
眼前的人,無論遊戲還是現實給人的感覺都是一致的,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威嚴,這就是來自對手的感覺吧。
而他的隊友們吃著喝著,一點也不拘謹,到像是朋友間的聚會。
“我們老大說,只要你來,就給你這個數。”南歌說這話的時候只想早點離開,於是將數字直接一報,便開始等他的回答了。
行,與不行,馬上就能見分曉。
胡雷這人腦子就是簡單,他怎麼可能拉到這個刺頭。南歌是明白人,現在只是想快點問出結果來回去回覆胡雷。
誰知道鄧珩的表情卻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哦。”
“那麼你們呢,開的什麼價格。”鄧珩轉頭望向流光囚影。
流光囚影忽然語塞了,本來他出來的時候帶著一個自己滿意的價格,這個價格是隊長忍痛算出的,但這南歌剛一說,他的這個價格真是不值一提了。
他甚至都說不出口,於是支支吾吾道:“我們沒有這麼多。”
“但我們明年一定是冠軍。”畢竟斷風隊今年是最接近冠軍的隊伍。
“兩個沒有登頂的隊伍,卻邀請一個登了頂的隊伍裡的核心人物過來,這符合常理嗎。”鄧珩回答道。
對方對微雨隊的其他隊友很是瞧不起,唯獨卻敬重他一個人,是因為他連這群人都能拉扯著進入決賽,必定不是凡夫俗子。
“你們都這麼窮,怎麼請的動我。”鄧珩終於丟擲關鍵詞。
流光囚影抬起頭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剛剛他還沒說具體數字呢,那麼說這個人都心理價位是高於南歌所提出的。
“今天下午玄月的老闆找過我。”
什麼?居然三支隊伍找過他。
玄月這支隊伍高開低走,只是在顏值上佔了一些話題,後面微雨出現後,更是被壓得一點水花都沒抖出來。
“他們讓我過去,並且是你開出的價格的十倍。”鄧珩指著南歌說道。
南歌他們經濟實力稍微高於微雨但不表示他們就一定很有錢,看他們住的地方就知道,當初跟鄧珩他們訂的旅館在同一個。
他們三支都屬於民間自主拉扯起來的隊伍,想先打出去,拿到獎金再規範化。
這歌玄月就不同了,是有正軌公司操作控制的,屬於有後臺的。並且玄月的隊員本身家境就不錯,是隊員也是投資人。
“我是愛財,但我更在意這些兄弟。”他看著周圍還在嗨的這幾個有了醉意的幾個人。
“那麼你拒絕了?”流光囚影因為自己未說出口的價格太低而一直存在感低落。這會他真的忍不住要問個究竟了。
若是他,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能夠讓他從流浪者變成了一個有職業的人,有著穩定的收入,還有住的地方。
這樣的好事,居然被眼前的人拒絕了。
“不然呢。”不拒絕,他怎麼可以坐在這裡跟隊友一起喝酒慶祝。
流光囚影和南歌非常不能理解。顯然他們都將鄧珩想成了自己,若是自己,肯定馬上就拋棄自己的隊友了。
這兩個人經歷了這幾場比賽,對於各自的隊伍以及領導者頗有一些怨言。
尤其是他們幾個的領導者都是等著米下鍋,現在獎金沒了,希望破滅了。他們的心也動搖了。
南歌直到現在還沒拿到胡雷支付的這半年的工資。還要給他帶話給這個曾經跟他有過節的小子,而邀請鄧珩的資金是他工資的數十倍。
所以南歌心中的怨氣是不言而喻,以至於也不在乎什麼場合,直接在人家歡慶的時候就跑來。
“請坐。”
拒絕了他們的鄧珩突然話鋒一變,語氣變得稍微客氣了一點,搞得兩人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兩個還沒收到玄月的邀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