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笑話是這樣講的,如果你的號被盜了,而你正在修改密碼,那麼這段時間你號上的東西可能已經被盜號君轉移乾淨。
於是有的人便反覆的上號,又反覆地被盜號君給踢下去,這時候有人提出來,你上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將自己的號坐上通往西桀國境的馬車,五天日日夜夜,改個密碼足夠了。
透過這個笑話,人們知道西桀國境的遙遠,一去一回要了十天半個月的時間,這比現實的距離還要遙遠。
鄧珩擔心的正是在西桀國境的這兩天半的時間,現在他們運送的算起來也算是貴重物品了,是要在南夏國境進行拍賣的。
為了貨物的,鄧珩甚至開始出據點親自押運。但人畢竟人,不是機器,不可能24小時泡在遊戲上。
那天中午已經一天沒睡的鄧珩被外面一陣喧囂聲吵醒,門外就是一群姑娘,姑娘們的聲音那可是極具穿透性的,若是白天鄧珩是必戴耳塞。
高分貝的聲音將他從睡夢中抓了出來,鄧珩翻身坐了起來,一副還沒睡夠的模樣,眼睛微閉還在神遊。
砰砰砰!有人開始敲門了。不用說,這手速,這力度是雪初沒錯了。
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事情,鄧珩突然清醒了過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鏢車,畢竟忙活了兩天滿腦子惦記的就是這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線上的時候一直想著不要下線碰到了,沒準還真的碰到劫鏢的。鄧珩爬出被窩稍微扒拉了下翹起的頭髮,套了一件t恤起身開了門。
“怎麼了。”門前拍門的竟然不是雪初而是夏溪風,見到鄧珩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了,您去看看。”
“……”鄧珩又按了一下頭髮,跟著夏溪風來到客廳。幾個姑娘圍著大螢幕看著。
鄧珩看著裡面的畫面,輕吐了一口氣,“挺好的啊。”說完拉開衛生間的門開始洗漱。
遊戲畫面中,既沒毒屍也沒外來者,風平浪靜。
漱口的杯子還沒拿起來,衛生間的門又拍了起來,“大神快出來啊,告訴我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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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中鏢車還在緩慢行進著,雖然已經用了紫色的馬草,跑速卻沒有增加多少,馬累了要喝水,馬餓了要餵食,這些都是需要手動完成的。
為了增加運鏢的難度,渴了,餓了……這些事件都是不可預期的,鄧珩跑到姑娘們的電腦前面一看,一匹馬竟然撂擔子不幹了,貨物散落了一地,前方的運輸車還在行進,兩邊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
這不是渴了,也不是餓了,這分明是生病了啊。
“怎麼辦,我怎麼餵它都不行。”
“它病了,是特殊事件為,喂水是好不了的。”鄧珩心中如同被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第一次就出特殊事件這特麼也太不走運了。
從前他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只能上網查攻略。這西桀國境路還不熟,最近的獸醫裡這裡大概……鄧珩點開地圖看了看,心透的怒火上升了一大截。
不比自己據點到這裡的距離,這特麼是要等死啊。當然在妹子面前他還是強壓心中的怒火。
旁邊妹子們在抱怨著,“我們這一點一點地撿也不是個事啊。”現在東西被拋在了地上,像一座小山一樣,幾個姑娘撿了一些,包包馬上就給撐滿了。
“我現在擔心的並不是兩個馬車的距離越拉越遠,我擔心的是這批貨物可能會被其他人覬覦。”雪初站在鄧珩身後低聲,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就在剛剛她還發現了叢林之中似乎有影子在晃動。
經雪初一說,鄧珩也明顯感覺到了,幾個姑娘更是嚇得面色蒼白,要說打怪他們可以,打人的話那可就沒有什麼經驗了。她們弄的只是個小型工作室玩的形式多一點。
……
風雲呼嘯,暗影倏來。
氣氛漸漸變成凝重起來,前方還有運輸車在行進,前方無人,這邊有人但貨物掉落了一地。看看對方往哪邊跑了,如果是去前方直接搶就是,但是運輸車是有血條的,也需要時間打。
後方貨物已經掉在地上能夠直接撿走,但有他們這幾個運鏢的人。
鄧珩看到樹上有一道又一道的暗影飛來飛去,隱匿於草叢中,忽而飛上樹梢,忽而跳下拍著樹飛掠而過,像一層又一層的黑暗鋪天蓋地而來,恐懼直襲心頭。
就連隊伍裡最強者鄧珩也有些恐懼,因為不僅對面敵人來勢洶洶,而且團隊裡的人都心力交瘁疲憊不堪了。
不過他作為最強者,就是隊伍的定心珠,如果連他都垮了,那團隊就成了一盤散沙,別說對付一群未知的敵人了,就是這陣勢就能把這幾個姑娘的信裡給瓦解了,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他們還沒有見到敵人,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慢慢的聚攏起來,背靠背圍成一個實心圈。
“是毒屍嗎?”
“毒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鄧珩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