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珩拿起紙巾擦了擦口,說道:“據我對你的瞭解,你發的攻略還是有點作用的,可以知道你還是有一點頭腦的。”
“要不,來我們工會吧,我們工會不大,但勝在夠團結,現在還缺個財務主管呢,薪酬也好說。”
陸仁甲知道鄧珩是個好人,不緊沒有責怪他冒充他的事,還在極力拉攏他,但他卻開口說道,“我考慮一下吧。”
一直在吃東西的雪初愣住了抬起頭想回一句:這麼好的條件你居然不來?但被鄧珩用眼神制止,鄧珩對她搖了搖頭。
雪初將話嚥了下去,只是吃的速度慢了許多。
鄧珩沒有因陸仁甲的猶豫而責怪他,他只是說,“好的,你想來的時候就叫我吧。”隨後掏出紙筆給陸仁甲寫了張帶有他電話號碼的紙條。
陸仁甲拿著紙條,點點頭,隨後回到自己的餐桌上陪朋友了。
陸仁甲走後,雪初就忍不住想逼問鄧珩為什麼這樣做,鄧珩用手止住雪初想啟聲的嘴唇。
“你難道沒有看出這個陸仁甲是什麼身份麼?”
雪初眨巴眨巴了眼睛,好奇的問:“什麼身份?”
鄧珩故作神秘的說,“不告訴你,不過這個人才我一定會得到的。”
雪初更加糊塗了,“這麼個騙子還會是個人才麼?”
“當然了。”
鄧珩發現陸仁甲就是那天跟“霸道”高管競拍摧城車的小夥子,不然他對競拍的細節如此清楚,還在朋友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摧城車可不止一輛。
這個都是鄧珩最後跟他對話的內容。
還有些攻略的那人,鄧珩早就想找個時間將其拉攏,此人想象力特別豐富,邏輯思維嚴密,如果他去設計遊戲的話一定是一個好策劃,而這樣的人即使沒打過副本,透過別人的隻言片語就能推理出後面的設定,甚至是大概獎品,實在是不簡單。
鄧珩在他的帖子中得到太多靈感。
……
回到家的陸仁甲坐在遊戲頭盔前面,靜靜的待著,猶如一座石雕,如果你不看牆上的鐘,你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幅靜止的畫面。
其實他腦子思緒翻飛。
背一把劍,挽一個人,抑或形影單隻都可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江湖煙雨,紛紛擾擾……那是多好的啊。
他何嘗不想成為大英雄,這是大多數男人都有的夢想,只不過他也實在固執,為此不斷努力,不過無論他怎麼努力,都被嫌棄。
想起那個單薄少年,拿著一把木劍,不斷練習一個砍劈的動作,直到手都完全麻木了。甚至練完之後,手都不能正常舉起。
可是在展示給師父的時候,總是說那裡錯那裡歪,一直責罵他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