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記得,繼父醉醺醺地像個□□一樣撲向她,嘴裡念著:“一天男不男,女不女,就你媽疼著你,老子可要好好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說完滿手油膩的手掌不停地拉扯著丁夏的衣服,一邊用哪張惡心伴隨著酒臭的嘴往丁夏臉上湊。
丁夏可不是是自己那柔弱的母親,逆來順受,一口一個家。丁夏幾次讓母親跟帶著眼鏡的□□離了,自己養著她,可她就是不肯,說,有個爸爸才像家。
丁夏從來沒有印象自己有什麼爸爸,從小就跟著奶奶長大,後面無意中知道,奶奶一生都沒有孩子,爸爸是領養的,生下自己後,那個男人就跑掉了,奶奶對此傷心了好久,知道去世的時候,還念念不忘。
沒想到母親後來找的這男人還不如那沒出現過的父親。丁夏忍了這個男人太久,也不明白母親為何要這麼忍氣吞聲就為了了那個所謂的家,想著,丁夏就狠狠地推了一下這男人。
繼父往後一個踉蹌。
“嘿,你這臭小子,老子取了你媽,就是你爺。老子今天就替你那沒種的爸教育一下,讓你知道什麼叫父愛如山。”
說完,那男人等著惡狠狠地眼睛,一把抓住了丁夏的頭發,丁夏抓著那男人的手,使勁反抗,丁夏從小就幹著體力活,練就了一身蠻力,抓得那男人嗷嗷直叫。
沒想到那男人藉著酒勁,氣急敗壞,抓起身邊的鐵錘就往丁夏腦袋砸,那是丁夏剛剛準備訂釘子掛畫用的,順手放在了桌子上。
丁夏一個閃躲,那男人轉了一圈,錘子落在旁邊的電視機上,電視機碎了一個大洞,幸好丁夏殺得快,不然現在碎大洞的應該是自己的腦袋了吧。
“夠了沒?!”丁夏怒吼著,她實在受不了這母親一直忍受的男人了,她只想快點讓這個男人離開。可那男人卻再一次拿著錘子沖了夠來。
“夠啦!”丁夏兩眼中燒,要緊了嘴唇,怒火已經充斥著全部的神經。
丁夏拿起了一旁的水果盤一個猛進砸了過去。
可是就是在那一瞬間。
果盤裡竟然放著一把水果刀,有可能是丁夏太過用力,也可能是那男人該死。
刀直挺挺地刺入了那男人的心髒。
那男人瞬間就老實了,丟掉了錘子,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丁夏看到血刺啦一下就浸濕那男人的衣服,人瞬間一動也不動了。
丁夏傻眼了,癱坐在了沙發上,現在是四點,母親馬上就要回來了,丁夏只想到了一個字,跑,雖然受夠了這個家,可現在只能跑。
丁夏回到房間,往書包裡塞了錢和身份證,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往外跑,丁夏整個人已經處於遊離狀態,看到地上那一攤血,肯定活不了吧,丁夏想過他無數次的死法,卻沒想到,死也要拉著自己。
丁夏一口氣跑下了從頂樓一口氣跑下了九樓,看到街上日常來往的人,日常生意的店,自己卻已經無法回頭,丁夏特意拉低了帽子,先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