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這下是真的醒了,怒道,“唐知越,有病啊你。”
“餓不餓?”唐知越不惱她,低聲問她。
沈容染就感覺一股電流鑽進了耳朵,撓心撓肺的癢癢。
她伸手拍了唐知越的臉一巴掌。“不餓。”
“睡吧。”唐知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沈容染不肯,抱住了。
“怎麼呢?”唐知越看著她。
沈容染把自己往被子裡藏了點,只露出半邊臉,說,“你陪著我睡。”
“好。”唐知越脫掉外衫鑽進被子,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
春去冬來又到了年末,這已經是今年京中的第三場雪了。
沈容染還是特別開心,裹著厚厚的鬥篷,拉著蘭釉在禦花園玩。
“娘娘,文嬪要見您。”
沈容染心情正好,沒有拒絕。“讓她進來。”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求求你救救臣妾兄長吧。”文妤跪在她面前,哭的不成人樣。
沈容染不明所以,看向蘭釉,“怎麼回事?”
“把文嬪娘娘扶起來。”蘭釉吩咐夢鳶,而後把沈容染拉遠幾步,說,“文嬪的兄長貪汙受賄,犯了死罪。”
“後宮不得幹政,這事本宮管不了。”這種罪有應得的事情,沈容染連可憐的情緒都不會有,淡淡說。
文妤和她對視了一會,站起身來,說,“皇後娘娘,這件事幕後操控的人是寧王府的世子爺,你記得,到時候也要說,後宮不得幹政。”
沈容染眉頭皺起,“站住,說清楚。”
“您問我,不如去問您兄長。”文妤頭也不回的走了。
沈容染裹著鬥篷趕去了禦書房。
“你怎麼來了?”唐知越抓住她的手揉了揉,替她解下鬥篷,“冷不冷?”
沈容染問,“不冷,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麼?”
“沒事。”唐知越替她拂去頭上的雪,“這都是小事,我不會把你兄長如何?”
“唐知越,你......”沈容染不願意讓他為難。
唐知越揉著她的頭發,“相信我,是小事。”
“文嬪的兄長呢?”沈容染問。
唐知越淡淡說,“殺。”
沈容染不再多言,坐在地上,靠在他腿上看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