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怪我搶了餘公子。“如意眼淚珠子不停地向下掉,”你就是記恨我生了他的兒子。”
“你滾吧。”如年斜眼掃了一眼如意,怒道,“我記恨你生了那狗東西的兒子?異想天開。”
嘖嘖嘖嘖。
這種新歡舊愛,陳年舊事,當真有自己的魅力,知情者不知情者都聽的津津有味。
”都給我閉嘴。吵什麼吵。“
”大人,她是殺害我兒的兇手,你快點逮捕她。“如意爬到官差的腳邊,抱住他的腳哭訴。
官差嘆了一口氣,把她扶起來。”我們正在查。您先,不要急。“
”多謝大人。“
“跟我來。“道士看了一會和尚在作法事,朝沈容染揮了揮手。”帶我去找那四個女子,先隨便找一個。“
”好。“現在有官差在問話,樓中的女子都集中在一起,找人是挺好找的。
沈容染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她一個人坐在窗邊,搖著美人扇,仿若一副仕女圖,很是悅目。
道士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紙人,“去把她叫出來。”
沈容染盯著這面容不清秀的紙人看了半晌,嘴巴撅的老高,最後也只能認命的進去,還走進了一群漂亮的女人中。
自慚形穢這個詞她今天是理解了。
“姑娘,請你屋外一敘。”
“好。”那姑娘竟也沒有多問什麼,就走了出去。
“見過大人,不知主上要大人帶了什麼話來。”姑娘對道士盈盈一拜,柔聲問道。
沈容染直接楞住了。
“稍安勿躁。”道士慢慢說,姑娘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道上,沈容染的心提起。
“是。”姑娘點頭應下。
沈容染鬆了一口氣,道士給了她一個得瑟的眼神。
主上?
“大人,這邊請,主上要的東西我藏在外面。”姑娘伸手請他們走,道士點頭意示她帶路。
姑娘把他們從硃砂明月樓的後門帶了出去,那是一個小巷,姑娘帶他們停在了一個院子的門前。
“大人裡面請。”
沈容染順著她的手正準備進去,被道士眼疾手快的一把撈了回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的另一隻手把那姑娘推進了院子。
姑娘從地方爬起來,驚訝地看著道士,“大人,怎麼呢?”
沈容染看著道士眉頭皺了一下,又立刻舒展開來。
“沒什麼。”道士應了一句,對於推了別人一下半點解釋也沒有,做足了一副上位者姿態。
所幸是這姑娘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公平待遇,繼續給他們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