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青頂著流血的嘴唇從地上爬起來,把身下的小女朋友扶起來。
“沒事吧?”
沈容染冷眼抱怨。“你多少斤心裡沒數?”
“這樹怎麼辦?”南宮雨青摸著流血的唇,一臉尷尬。
沈容染無奈低吼。“扶起來啊。”
“哦。”南宮雨青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去扶那顆可憐的樹苗。
但是根據常識可知,被從根部上方折斷的樹苗是不能扶起來了。所以南宮校霸超委屈地告訴他的‘兇惡’女朋友。“扶不起來。”
女朋友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跑吧。”
第二天一大早,蔣主任聽說了操場新移植的小樹苗斷了幾棵,憤怒地開廣播要兇手自首。
兇手之一的南宮雨青摸了摸鼻子,在他家女朋友的課桌塞進一個絲絨小盒子。
遲到的兇手之一沈容染此時正在學校外面陪著四爺吃早餐。
嗯,不想的。
她說了要上早自習了。
四爺說,你經常遲到,應該也不急。
然後沈容染就說不出話來了,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教育局。
“今天是聖誕節,給你買了一個小禮物。”四爺掏出一個長盒子放在她面前,裡面是一支古色古香的簪子。
沈容染推回了一大堆人民幣。“這太貴重了。”四爺也不知道是幹嘛的,她可不想因為倒賣古董入獄。
“長者賜,不可辭。”
這是哪一朝的規矩?
“我與您才剛認識。”
“你叫我一聲......叔叔,把東西拿走吧。”
這有點強送的意思了。
手機響了兩聲,南宮雨青給她發訊息問她還沒來,沈容染無奈收下簪子,在四爺滿意的目光下叫了他一聲叔叔。
沈容染把簪子塞進書包,匆匆趕去了教室。她還是想做個好學生的。
要不是莫西北受了情傷裝感冒不來上學,她至於一個人面對這個四爺嗎。
家裡裹著厚厚的被子的莫·真感冒·西北打了一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