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淇淵激怒,齊齊向他攻來。淇淵穩穩地擋在沈容染面前,以一敵三。沈容染突然想到一句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沈容染在後面看著淇淵和那三個男子打鬥,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淇淵出手,因著是魔武雙修,淇淵劍上籠罩著一層黑色,三人不止要擋住淇淵的劍,還有防止自己被那黑色纏上,打的很是辛苦。
三人配合地很密切,拼盡全力和淇淵過招。拼盡全力,沈容染心頭一動,明明知道自己拼盡全力都贏不了了,為何還不放棄,還是說他們在拖時間。
沈容染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還沒有等她想清楚事情,她背後的牆壁盡數裂開。靠在牆上的她控制不住身體直接跌落了下去。
淇淵一招逼退三人,跟著跳了下去,他們在二樓,摔下去也不是大問題,但是等在下面的人卻是大問題。
淇淵落在地上,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持劍架在沈容染的脖子上。
“把你的手從她腰上放下去。”
沈容染:
面具人:
原本和淇淵打鬥的三人也從樓上跳了下來,圍在淇淵身後,戒備地看著他。
許是淇淵的語氣太過於嚴厲,氣場太強,面具人的手下意識就放了下去,連著持劍手都抖了抖。
“後退幾步,離她遠點。”
面具人怒道:“你搞清楚,我在挾持她。”
“我看到了。”淇淵淡淡說,“說吧,想幹嘛?”
周圍的百姓和客棧裡的人有些避之不及,膽子大的卻扒著門看人熱鬧,面具人一個眼刀過去,他們都退了回去。
面具人說:“跟我去見一個人。”
淇淵很果斷地答應了。“行。”
“把他綁起來。”
淇淵沒有掙紮,只是說:“她和我一起去。”
面具人猶豫,淇淵又說:“沒什麼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一座由四個武者抬著地橋子從遠處而來,面具人把淇淵和沈容染推了進去。
沈容染急沖沖要去給淇淵解繩子,淇淵嘲諷說:“不用。綁住讓那人放心。”
沈容染點頭,知道他能自己弄開繩子就放心了。“你知道我們去見誰的?”
“除了皇帝誰會這麼興師動眾地見我們。”淇淵嗤笑,“乖,夫君保護你。”
沈容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不要害羞,夫君保護你天經地義。”
轎子在帝都繞了幾圈,最後落在一座小院。淇淵和沈容染跟著那面具人入內,淇淵看著屋內的屏風和屏風後的身影,嗤笑道:“藏頭露尾。”
屏風後那人說:“不像魔王,敢在帝國的皇都亂走。”
淇淵直截了當說:“找我什麼事。”
“和魔王談一筆交易。”那人說,“你幫我出手殺了教皇,我放你回去。”
“你在開玩笑。”淇淵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看蠢才似的看著屏風後的身影。
“魔王是不想回紫穹淨月了?”
淇淵淡淡道:“皇帝陛下,我要回去你攔不住。我來此就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在背後動手,你真是讓我失望。”
屏風後面傳來一道瓷器落地的聲音,淇淵上前一腳踹開了屏風。皇帝穿著常服一臉驚恐,目光直直落向那帶著面具的人,那人迅速移到皇帝身邊,目光銳利地看著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