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剛含到嘴裡的葡萄又吐了出來,淇淵遞給她一杯水,問:“酸?”他一面說一面自己撚了一個葡萄放進嘴裡。“挺甜的。”
“淇淵,我要去趟帝都。”
“咳咳咳。”淇淵被葡萄汁嗆得面色通紅,疑惑地看著沈容染。“你要去帝都做什麼?”
葡萄汁從他的嘴角留下,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沈容染看著面紅耳赤,魔王陛下,當真是秀色可餐。
“咳,帶你去我長大的地方看看。”沈容染咧著嘴看著淇淵,淇淵傲嬌的撇開臉,說:“給好處。”女人,不要指望本王會相信你的鬼話。
沈容染伸手扳過淇淵的頭,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笑道:“可以了吧?”
“我這麼好打發的嗎?”淇淵向後一躺,靠在牆上,胸前的衣領散開了一些,‘媚眼橫飛’地看著沈容染。
沈容染說:“今天晚上許你和我睡一個房間。”
“此話當真?”
沈容染沒好氣的說:“假的。”
“真的真的。”淇淵湊過來親了沈容染一口,沈容染推開他,從他屁股地下搶救出她可憐的話本。“陛下你都沒有正事要處理的嗎?日日陪著我。”
“陪著你就是我的正事。”淇淵捧著葡萄要她吃,說,“想什麼時候去帝都。”
沈容染說:“越快越好。”這可拖不得,萬一她的任務泡湯了就完了。
淇淵說:“那就明天去吧。”
“這麼快?”沈容染驚訝地看著她。
“你說的越快越好啊。”女人心,海底針。
沈容染:“好。”
兩人到帝都時,已經是十月了。街道兩旁的桂花迎風綻放,滿城幽香。沈容染看著來來去去的馬車,和那些各大主城的旗幟,眉頭微皺,拉過一旁百姓問道:“這帝都為何這般熱鬧?”
那人說:“二皇子要大婚。”
沈容染大驚,難怪浣溪對虛竹的好感度降了那麼多。“和誰?”
“教廷一位光明魔法師,聽聞叫浣溪。”
沈容染:???“多謝。”
兩人繼續向前走,淇淵不滿地拉過沈容染,隔著衣袖握住她的手腕,說:“你不要是特意回來參加那蠢貨的婚禮的吧?”
沈容染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能說點好聽的話嗎?虛竹怎麼是蠢貨了?”
淇淵低聲笑道:“若不是他蠢,我怎會那般輕易就帶走了你。”
沈容染看著他,無奈道:“那是你太奸詐。”
“多謝夫人誇獎。”
沈容染說:“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找個地方,我累了。”
“我揹你唄。”淇淵繞到他身前微微蹲下,沈容染猛地跳上了他的背,開心地笑了笑,惹得旁邊的女子側目。“要去找聖洵嗎?”
沈容染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問道:“你不吃醋?不發瘋?”
“哼,太小瞧我了。”當然要吃醋,當然要發瘋。有個詞叫秋後算賬。
沈容染此時完全沒有猜到淇淵的想法,很是開心讓她揹著她去了教廷附近。然後兩人翻牆進了教廷。
沈容染看著聖洵房間的保護罩,認真的尋思著到底出了什麼事才能讓堂堂教皇在帝都重地,教廷之中,自己的房間大白天的撐起一個保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