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朗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將沈容染一把抱起放在床上,沈容染使勁掙紮都掙紮不開,一口咬住軒轅朗的肩頭。軒轅朗抽下自己的腰帶將沈容染的雙手舉過頭頂綁住。
大氅從床上飛下,完全罩住了白白的籠子,一件一件衣服從床上飛下,床簾被一隻手拉下。房間內的雪球滲出水來慢慢消失。
所有的聲音都消逝之後,重重帷幕之中傳來一道低沉聲音打破了平靜。
“月茹,我愛你。”
沈容染皺了皺眉,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擋住窗外射進的日光,卻扯得一陣痠痛。全身像被拆散了重組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痛。
枕邊無人,沈容染連動一下的想法都沒有。扯著嗓子叫道:“軒轅朗。”卻發現發出的聲音沙啞無比。
帷幕被人拉開,軒轅朗端著一碗粥出現在沈容染眼前。
“你最喜歡的魚香肉絲粥。”
“不想動,餵我吧。”
軒轅朗皺了皺眉,詢問道:“坐起來喝吧。”
沈容染瞪了一眼軒轅朗,嘲諷道:“我起得來嗎我。”
漫長的沉默過後,軒轅朗道:“月茹,對不起。”
沈容染嘲諷道:“虛偽。”
軒轅朗默默地用勺子舀起粥吹了一口送到沈容染嘴邊,不敢再說話。
“不吃了。”
軒轅朗臉上一點不耐煩的神情都沒有,溫柔道:“再吃點吧。”
“不想吃了,想睡覺。”
“沐浴了再睡吧。”
“不要。”沈容染整個人縮在被子一動不動,天知道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該死的軒轅朗,為什麼不給她穿衣服。
軒轅朗沒有再說話,直接帶著被子打橫把沈容染抱了起來。沈容染一動便牽引得渾身疼痛,死死地瞪了軒轅朗一眼,在心裡把軒轅朗千刀萬剮了。
外間放了一個很大的浴桶,軒轅朗慢慢把沈容染放進去,然後拿開了被子。
臀部觸水帶來的痛覺讓沈容染捏緊了軒轅朗的手,也沒有第一時間去計較,自己再一次在軒轅朗面前赤身裸體這回事。
那次過後,沈容染和軒轅朗又恢複到了之前的生活,軒轅朗依舊將她囚禁在那間房間。時光的轉軸慢慢推動著,直到那天,映月一腳踹開了房間的大門。
“夢月茹,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在這裡勾引殿下。”
沈容染一把抓住映月的手,嘲諷道:“這麼喜歡打耳光嗎?”
映月抽回自己的手,也嘲諷道:“對於你這種人,打你都是輕了。”
沈容染無語地看著她。“映月,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來我這裡鬧。”
映月氣道:“夢月茹,我發現你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妾,不,一個連小妾都算不上的外室,竟敢在主母面前放肆。”
沈容染拿著話本的手緊了緊,理智告訴她映月說的話,極有可能就是事實,但和映月這種人,不能講道理。“主母?小妾?外室?映月,你是不是瘋了,在這裡臆想。”
映月得意地說:“夢月茹,本王妃是殿下八抬大轎,明媒正取的妻子。至於你,只是你條喪家之犬。”
沈容染沉聲道:“映月仙子的文采不怎麼樣,喪家之犬也是能隨便亂用的嗎?”
映月看著夢月茹嘲諷的笑著。“你還不知道啊。夢府已經被抄家了,至於你的家人若不是殿下求情,已經去見閻王了。”
沈容染淡淡道:“你說什麼我都要信嗎?有本事你讓軒轅朗來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