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焦慮,帶著些許的頭暈,顧芊夕被司機載著,心裡盤算一會兒到了小區樓下怎麼辦。
而司機卻特意繞了些路,在一個漆黑的公園門口停了車。
顧芊夕沒問這位仗義大哥想幹嘛,只用不是很清醒的目光看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把後備箱的人託到公園門口的垃圾箱旁,很有素質的司機大哥站在幾個垃圾桶前思索了幾秒,最後選擇了有害垃圾,把那醉得死沉的貨往裡一塞,拍乾淨衣服和手才回到車上。
顧芊夕前所未有的放心了,揉了揉有些暈的額頭,對回到車上的司機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司機有些受寵若驚,但很快恢復鎮定,啟動了車,小事一樁的說道:“顧小姐不用客氣,這是蘇總吩咐的。這個公園晚上沒什麼人,但到了早上晨運的大爺大媽特別多。”
顧芊夕暢想了一下某男明天被圍觀的情形,心情大好,頭暈也改善了很多。
第二天清早,顧芊夕在鬧鈴聲中醒來,看看窗外菸雨濛濛的景象,連樹丫也吹得搖搖擺擺,不用說也知道外面有多冷。
她比昨天多穿了件衣服才精神抖擻的去了公司,根本不記得昨天那有害垃圾在寒風冷雨裡是怎麼熬過一晚,然後還要被一圈人圍觀的。
許菅這個人從未入過她的眼,自然也她心中也留不下半點痕跡,該上班就上班,該休息就約上時妧龔歐鷗到處走走,根本不記得蘇總導演的這一插曲了。
直到十來天后的一個傍晚,時妧離開顧芊夕租住的小區時,碰到了要興師問罪的許菅。
時妧想起了好多天前,一則園門口醉酒男對號入箱的新聞,那狼狽的模樣,還是圍觀大爺大媽捂鼻拍照的喜悅氛圍,時妧也不禁笑了。
顧芊夕的室友,許菅都一個一個的調查過。對這個時妧,他也瞭解一些。
本來要上去砸門的,但見到瓜子臉的美人,耽誤一會兒也沒關係。
“剛從顧芊夕那裡出來?”他攔住她說道。
時妧沒有怕他的意思:“明知故問。”
許菅惡性不改,有些滿意的的點頭道:“不錯,我就喜歡叛逆一點的,有個性。”
時妧啐了他一口:“你不是隻在顧芊夕眼裡不是東西,你在別人眼裡同樣也不是。”
許菅往她面前走了兩步,對於美女,特別是那種沒到手的,他脾氣好得很:“臉蛋長得可愛,就是這嘴不怎麼乖巧。不怕,讓我調教調教,也一樣可人。”
時妧終於也體會到了一把顧芊夕嘗過的噁心了:“許少爺,你身上的味兒除了嗎?”
故意提起人家挫敗的往事,是很明顯的嘲諷。
許菅想到自己那晚因被扔在惡臭的垃圾箱裡受了風寒,重感冒一週多才好,瞬間就來了氣:“麼的,我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多少女人投懷送抱,求都求不到,你……”
時妧高傲擺擺手:“很抱歉,紅人許公子,我還是個學生,沒錢關照你,並且……我也不好鴨子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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