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菅嘴角狠狠抽了抽,反駁道:“我那是尊重,你懂不懂?”
顧芊夕聳聳肩,一點也不給他留面子的說道:“尊重和慫,不一樣。”
許菅把心裡的火苗壓了壓:“在我爸面前,哪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顧小姐深明大義,應該不用我提醒吧?”
顧芊夕投給他一藐視的眼神,推了開了包間的門。
許父見到一身工裝的顧芊夕,先是一愣,續而和藹的招呼道:“芊夕穿成這樣,我差點不敢認了。”
父子倆以貌取人的毛病是一樣的。
顧芊夕也假意笑道:“伯父真會開玩笑,剛下班,怕您久等,沒來得急換衣服。”
所以您就勉強的看看我得了。
許菅在一旁陪笑道:“是呀,爸,她是公司新人,平時忙得腳不沾地,我想見一面也不容易。”
許父則露出心疼的神色:“芊夕,以你的身份不用這麼累的,玩得差不多就會塰市,有你爸爸在,誰敢對你頤指氣使。”
顧芊夕客套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許父讓她坐到自己旁邊,又用公筷給她碗裡夾了不少菜。許父有吃飯時喝酒的習慣,這頓飯也不會例外。
顧芊夕從小長大的環境,許父知道她也應該是會飲酒的,於是以長輩的身份往她杯子裡倒了不少酒。
有了一杯,便有了後來的無數杯。68度的酒虐過喉嚨灼熱刺痛。顧芊夕哪能由得他如此給她灌酒。
於是,顧芊夕每次都拉上他兒子才肯喝,於是許菅也作陪了無數杯。
待到她臉蛋微紅時,許父才說起了正事:“芊夕,你在外面實習怎麼自己租房子住呢?阿菅在市中心有一套房子,交通也很方便,你們兩個人應該相互照顧。”
顧芊夕微醺中,理智在,拂了拂手,說道:“伯父,我和許菅都是成年人,更需要獨立。我是一個連我爸都不會照顧的人,你把兒子塞給我,我怕給您照顧壞了。”
許父臉上的神經抽了抽:“我是說讓阿菅照顧你。”
顧芊夕笑了,笑得有點厲害:“你先問問他能把自己照顧好嗎?”
許菅也醉了,聽到顧芊夕質疑自己的話,沒有惱,而是很爭氣的說道:“你沒和我同住過,怎麼知道我不會照顧人?”
許公子和那麼多妹妹同住,哪有她顧芊夕的地方。
顧芊夕左右看了看,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包間內服務員向她指引道:“小姐,不好意思,包間的洗手間壞了,要麻煩您暫時使用外面的。”
顧芊夕好說話,一點架子也沒有,踩著有些軟的地面出去了。
許父酒量甚佳,這會兒一點也沒上頭。但許菅昨晚上虛耗過度,今天被酒精一衝,根本力不從心。
許父給不爭氣的兒子盛了一碗湯:“越玩越不像話。人還沒到手,你倒是給我收斂一點。萬一煮熟的鴨子飛了,老子要你好看!趕緊解解酒,一會兒送她回去,後面的事不用我教了?”
許菅對這種事輕車熟路,拍胸脯保證,過了今晚不僅飯要熟透,還要把訂婚的事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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