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迫見面的顧芊夕不是很滿意他這種霸總風格,對別人可以,對她不是應當特別一點嗎?
有鍛鍊習慣的她擰著球去了籃球場。
每次發簡訊都期望有回應,盼了多少天,卻盼來了他不算回應的回應,心裡沒有預想的高興,反而覺得有點堵。
一個小時後,綁在手臂上的手機響了,顧芊夕看見那串可以倒背如流的號碼,平靜的接聽。
“在哪裡?”
“第五籃球場。”
“等著,我過來。”
顧芊夕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因為說與不說,都沒什麼用。
蘇晨昀出現在她視線的餘光裡時,她頭也沒抬的收拾好籃球,再把擦汗的毛巾往肩上一搭,擰著裝球的網子往宿舍走去。
蘇晨昀雙手放在胸前與她並肩。
她沒有因為要與他相見就刻意描眉梳妝。素顏臉不怕出汗,後束的利落馬尾辮,上身籃球服配短褲,自有一番帥氣。
但到底因為他在身邊,她還是放慢了速度,畢竟除去小時候他抱著的不算,這是第一次和他肩並肩,值得體會和珍藏。
“怎麼突然想訂婚了?”蘇晨昀也不是磨嘰的人。
顧芊夕把球擰在身後,用腳後跟隨意踢網裡的球,慢慢往前走,平靜說道:“誰說我要訂婚了。”
球在網裡被踢得飛出去,撞上什麼,又彈回來,越來越有節奏。
顧芊夕就這麼一步一踢,越來越有感覺。
蘇晨昀沉著臉:“有些事別人會透過你的行為去判斷,無須你說。”
實在難以忍受被球一次又一次踢打到屁股上的感覺,蘇晨昀果斷拿過了顧芊夕手上的網兜。表面上是很紳士的替女士拿東西,實則只有自己心裡知道被踢了多少下。
顧芊夕雖然對他這種體貼的行為有些困惑,但沒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對於她日復一日的表白,他盡是與玩虐的心情看待,她很不爽。
“你的意思就是行動比語言真實,所以你也這麼認為?”
蘇晨昀拎著網子,球也受到他的感染,變得一本正經一動不動,老老實實的垂著,“既然已經決定,就好好認識他。”
顧芊夕覺得他完全是個局外人,儘管他本來就是:“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要接受家裡安排的訂婚?”
蘇晨昀語速平緩的解釋道:“不是我覺得,是你父親覺得。”
顧芊夕的手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緊緊的捏了捏:“如果我說至始至終我都不喜歡許菅,不想和他訂婚,更不想嫁給他,你信嗎?”
蘇晨昀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我信不信不重要。”
顧芊夕覺得自己還需要第二次表白:“當然重要,在我眼裡很重要。你覺得我每天發簡訊都是鬧著玩嗎?那些都是我自己想的,很花時間的。”
蘇晨昀終於理解顧表叔的無奈了,這丫頭性子太倔,除非自己想明白,否則別人也勸不了。
“芊夕,你穿紙尿褲的時候我就抱過你,甚至參加過你的滿月宴。你是表叔唯一的女兒,我父母還有我的兄弟都希望你能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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