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芊夕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笑了笑:“有的事就算你說清楚了,人家也未必能說服他自己。”
許菅要說服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爹。
倪顏不明白的她的話,兩人也不在為這個話題繼續深入。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倪顏突然問道:“出來時,你關門了嗎?”
顧芊夕回憶了一下:“不是你關門嗎?”
倪顏拍拍自己的腦袋:“我不記得了。我打個電話讓宿管阿姨去看看。”
顧芊夕不置可否。
倪顏拿出電話,也不避諱她,打給宿管阿姨,說了些好聽的話,央求人給去看看。
結束通話電話後,兩人繼續往外溜達,倪顏腳步輕盈了很多。
有沒有關門,她當然記得。
只是她不想某人一直傻傻的等在那裡。在她眼裡,顧芊夕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躲過了初一,卻還有十五在等她。
顧芊夕是在從圖書館回宿舍的路上被人給堵住的,倪顏、龔歐鷗和她在一起。
許菅的臉色沒有上次那麼謙和了,甚至帶著一點狠意。
他看了倪顏一眼,覺得她們有些不識相:“兩位同學,我有事和顧芊夕聊聊,請你們離開。”
許菅高傲慣了,攆倪顏這種人更是不留半點情面。
龔歐鷗覺得顧芊夕不是很樂意單獨留下,於是說道:“學校這麼大,往哪裡走是我們的自由。”
許菅只覺得這個人更不識相:“聽不懂我說的話?我有一點私事和她聊聊,你們不會八卦到連別人的私事也想聽吧。”
龔歐鷗性子直,雖然也來自普通家庭,但沒有倪顏那種心理包袱:“沒看見她不是很高興和你談的樣子?你讓我們離開就離開,這裡不是你家。”
許菅的家裡底子硬,平時也少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不是我家,我也能說可以開除你的學籍。”
龔歐鷗就是不喜歡他這種要不完的樣子:“是嗎?我犯了哪條校規,到了要被開除的地步?”
她的言辭在顧芊夕聽來是幼稚了些。規矩是人定的,許菅這種人要乾點壞事自然會讓規矩變成自己滿意的形狀。
顧芊夕攔著還要上前一步理論的龔歐鷗,對她小聲說道:“別和他這種人一般見識,你和倪顏先走吧,我打發他就回來。”
倪顏也拉了拉龔歐鷗:“人家是認識的,顧芊夕能搞定,你別鬧騰了。”
說完,又硬拉著龔歐鷗離開。
直到感覺和那兩人有點遠了,倪顏才埋怨的說她兩句:“不知道人家是什麼關係就挺身而出,太冒失了。”
龔歐鷗不是很喜歡她這副憋屈樣兒:“顧芊夕不是很想單獨留下來和那人說話,你沒看出來?”
倪顏只覺得她腦子有點軸:“人家是情侶,樂不樂意也與你無關。”
“啥!情侶?不像。”
“和像不像沒關係,你不知道的事多得去了,以後別管顧芊夕的事。”
龔歐鷗不和倪顏爭辯什麼,大家看問題角度不一樣,想法也自然不一樣。都是室友,沒必要為角度問題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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