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妤聳聳肩:“我,沒什麼身份,就是個持票進場的觀眾。”
白若姀看了一眼這群沉默的觀人,個個都是懂得趨炎附勢的,想必來捧場也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有本事能搞到票而已,真正有心欣賞的早已被昂貴的票價和諸多鄙視的要求給擋在了門外。
所以,那位大師出不出場,也沒多大關係。
驕縱靈魂附身的她對這群沉默的人說道:“我要是你們,就退票不參與今天這事兒。”
米拉譏笑道:“說這種話,你掂量過自己嗎?”
白若姀傲慢一笑:“我白家大小姐若是有理無處說,不是黑了我爸媽的臉?”
在場眾人瞬間明白,原來是白家的人,那她們三個女人有據理力爭的氣勢就不足為奇了。
白家大小姐的母親姓慕,都知道深層次的關係。
有一部分人站了起來往外走。
而米拉臉上嘲諷的味道更濃了:“不要說你姓白,就是你姓慕,今天我也不給面子。實話告訴你,這幾張票我知道是慕家三少爺拿走了,但我的客人身份尊貴,能叫你把位置讓出來,也就是說慕家人的面子我也不一定會給。”
莘妤走到臺下,站在莊珞然旁邊,仔細打量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
口氣大得無人能敵似的,像個……姘頭。
莘妤在研究這個米拉是誰的情婦,莊珞然因為牽扯到慕晨翊,她順口問了一句:“慕晨翊的票是你給的?”
米拉上下看了她一眼,能直呼慕晨翊名字的,其關係應該也比較親近,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輕蔑說道:“當然,你是他的誰?秘書、情婦、還是小老婆?”
她的這些問題,莊珞然都不想回答:“你和慕晨翊是什麼關係?”
白若姀感覺表嫂有了疑心,替表哥問道:“你不相信我表哥?”
莊珞然斟酌回應:“雖然我不相信他會看上這種貨色的老女人,但我沒資格問問嗎?”
白若姀懂了,這是女人宣誓主權的方式:“有的,有的,你問。”
白家大小姐竟然客氣的回應這位短髮女人,莊珞然一時間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沒有聽說過慕家為三個兒子中的其中一個舉行過婚禮,所以她的身份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米拉眼見音樂會開不下去,也不能讓貴客一直這麼站著,於是用英語向傲慢的儷奇夫人說了幾句。
莘妤嘆息一聲,又覺可笑。這些人都想趨炎附勢抱米拉的粗腿,沒結果呢,人家決定把小型音樂會改成獨家演奏會,另外換個場地,只開給儷奇夫人一人聽。
終還是有受不了被這般待遇的人站了起來,要求米拉給個說法。反正看似和慕家關係密切的人在場,他們不也怕米拉會抓住自己這種小嘍囉報復。
而米拉讓服務員帶走了她的客人之後,叫來了酒店的保安,對於這三個女人,她的耐心已用盡。
“把她們扔到大街上去。”
保安沒有立即行動,能來六星級酒店的客人,都不是普通人,保住職業生涯的第一條,先核對客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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