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看過後,沒有把票還給她們,而是準備離開。
莊珞然不滿的叫住了他,問道:“別人的票也要收走嗎?”
服務員言辭閃爍:“這是……我們是抽取。”
白若姀上前說道:“這就怪了,進門前需要掃描票上的條碼,能進來的也都是你們確認過的,有抽查的說法都已經過分了,還要拿走,這簡直不合理。”
莊珞然也看他有些心虛的樣子,問道:“這是主辦方的意思?”
服務員嘴唇抖了抖,吞吞吐吐應道:“算是吧。”
莘妤也站了起來:“什麼叫算是?票還給我們,等音樂會結束了,你要收去,我們送給你。”
瞅著這三張票,就是有人看上了她們的座位了唄。
服務員把票捏得死死的,似有任務在身,拿到了就不散手。
三個女人都穿著體面,上前去搶有失風度,但,走是不會讓他走的。
眼看音樂會快開始,這邊還僵持著。一個身著酒紅色魚尾禮服的女人領著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太太走了過來。
見她們還沒有讓出座位,女人對服務員訓道:“怎麼回事,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我的客人都到了,不能讓這位夫人站著聽吧。”
說話間,她拿過了服務員手裡的票,撕了,揉成團,放回服務員手裡,她動作幅度不大,就像在優雅的撕著幾張廢紙。
三個人心中明白,這位應該就是音樂會的主辦人了。
女人雖撕了票,但對她們溫文一笑:“我是米拉,也是這場音樂會的負責人。我這位朋友遠到而來,我希望她在這場高質量的音樂會中有完美的體驗,所以和你們換換位置。”
旁邊的老夫人有著一張長年累月被高傲定型的臉,但憑這張臉就能不講道理,在堒港市可行不通。
白若姀輕蔑的看向她:“換?先把我們的票收回去,再以我們無憑無據為由,把這老女人硬放在這裡,佛口蛇心的女人還真是不少。”
能聽這場音樂會的也就一百人,偏偏這時還能遇上這麼一個東西。
叫米拉的女人對白若姀這種酸裡酸氣的語調並在乎,她依舊彬彬有禮:“既然你們已經知道自己手裡沒有憑證,就把請把位置讓出來。這位是來自蘭格島的儷奇夫人,儷奇家族可是純血統的世襲貴族。”
血統?莘妤想到了什麼,忍住笑問道:“證呢?”
米拉不解:“我已經說過,我是音樂會的主辦者,就算你們有票,我也有權視你們沒有。至於本次活動的相關手續和證件,我沒必要給你看。”
揣著“活動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就是嘚瑟。
莘妤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阿姨,我說的是血統證?養只貴賓犬還有這個呢,你的貴族親孃應該也有吧?”
米拉感到自己被侮辱了,臉色有些發白。
白若姀默默對莘妤樹起了大拇指:難怪雲子瑜也怕你那張嘴。
莊珞然淡淡的笑著看向兩個來自高貴種族的女人,這裡的人比岦州人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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