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宮又一次被打了臉。
兩個人再次一同出現在莊公館,莊峋有些詫異,看看他們身後,似有話又不說了。
莊珞然也稍稍往後面看了看,明白他的意思:“張管家填肚子去了,要我現在把他叫來嗎?”
莊峋一抹嘲諷掛在臉上:“離開莊家這麼多天,你活得連個管家的地位也不如了。”
莊珞然不介意他的貶低:“不叫就算了。我以為他不在,我們得在這裡客套到他來,太耽誤時間。”
莊峋臉色有了變化:“你就是這麼對父親說話的?張宮雖然是個管家,但能力在你之上,我器重他無可厚非。”
若是從前,莊珞然再不服氣也就閉上嘴巴心裡罵幾句。
但如今,該走的人都走了,她已沒什麼顧慮:“所以呢?你差遣張管家這麼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請我回來,是為什麼?說實話,我一直納悶,父親明明說過要我道歉才能回莊公館的,可你……有點出爾反爾的意思。”
慕晨翊看了一眼說話很有底氣的人,是他喜歡的模樣。
一直在康復中的莊峋,臉色蠟黃,就算面色被氣得發白,也不怎麼明顯,唯有略略發紫的唇,能透露出他此時真實的身體狀況。
上一次父子爭執是在沒有外人的書房中,只有門外的張宮聽得真切。而這次,莊珞然似乎也沒有尊敬他的想法,當著慕晨翊的面挑戰他領主的威嚴。
“我是你父親,讓你為父分憂,分擔岦州的事務,是給你鍛鍊的機會,你非但不願做事,還變本加厲的遊手好閒,我真應該更加嚴厲的管教你。”
莊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若是在吃瓜群眾面前,還有些感染力,但慕晨翊對他家的事一清二楚,這會兒只挑了挑眉,繼續保持沉默。
岦州的領主也是一隻戲精。
莊珞然卻因他這番話笑了,反覆咀嚼了“管教”兩個字,帶著假惺惺的恭謙應道:“您說的極是,我是不是應該替我母親感謝你這些年對我的關照?”
都知道這些年莊峋對這個兒子的漠視,這話就賦予了濃濃的諷刺意味,再加上,莊珞然提起了雲嫻,更是讓莊峋怒不可遏。
張宮著急的扒拉兩口飯來到老爺這邊,剛走到門口,就見到莊峋罵了一聲“逆子”,然後領主大人一步上前,揮掌打向莊珞然。
而這時,慕晨翊一把抓住莊珞然,把人往自己身邊帶了帶不說,還用兩指阻止了莊峋的手落下。
張宮條件反射的竄了過來護主。
慕晨翊不屑於與這種人觸碰,更不想他的髒手碰到莊珞然,於是用腳回了張宮的一個刀手,又和莊珞然站遠了些。
莊峋本就不滿慕晨翊插手莊家的事,這會兒還當著他的面直接干涉,他也管不了大家還有合作專案這回事了。
“你是我們莊家的客人,本就沒資格站在這裡,沒想到你這麼不懂規矩,插手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是不是我平時對你以禮相待,你也得寸進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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