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的責任,莘妤都是直接關係人,她也沒指責對方走路不看路,而是一同和他蹲在地上找。
但是,十幾分鍾過去,那顆銀質小花生就像人參果似的,落地就沒影。
兩人找了半天,最後,那位男士放棄了,站了起來。
莘妤見他放棄尋找,心想接下來應該是談賠償的事宜了,於是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時,男士才禮貌的對她說道:“這位小姐,這對小手鐲是我家夫人視為珍寶的東西,你走路太不小心了。”
莘妤從他的打扮和言語中,猜出他可能是個管家。
一個管家的穿著都極不普通,想必這家人不是名門就是望族之類的吧。
不過就算這樣,她也認為自己不應該承擔所有責任:“這位先生,我走路的正常速度也就是這個樣子,您這一路走過來,也沒給我反應時間,所以不小心是互相的吧。”
管家把這對銀鐲放回托盤內,那隻少了一顆花生的鐲子十分刺眼。
而面前這位小姐,口齒也伶俐得很,有點不想承擔責任的意思。
“這位小姐,我手裡端著這麼重要的東西,走路能快到哪裡去,不是你撞我一下,東西也不會掉在地上。這雖然是銀製品,可以復原,但是掉了的裝飾物,現在去向不明,你不能推脫。”
其實莘妤見到小手鐲摔壞後,第一時間的想法也是將其送去修理,大不了修理費一人一半,反正金屬製品,手工復原是可行的,但根據世態險惡論,就算自己主動攬下一半責任,怕也會遭遇到對方的獅子大開口。
原因是剛才他著重強調了這副鐲子的地位。
“我們剛才是相互觸碰,如果你謹慎慢行,就算我橫衝直撞,你也是可以避開的。更何況這裡是商場,我也是步行,速度能快到哪裡去?我又沒說半點責任沒有,而你一個勁兒要把責任全賴我,這也說不通。您年長,我是該讓著您幾分的,但不代表我就可以忍聲把所有的錯都攬的自己身上。”
管家自認這些年在紀總夫婦身邊耳濡目染也學到了些嘴皮子功夫。但不知為什麼,修連多年的功夫到這姑娘面前,愣是半點也發揮不出來。
“小姐,這副鐲子對我家夫人來說很重要,它的價值遠比純金製品昂貴。”
管家心中瞭解這副鐲子的來歷,所以知道破損對紀總夫婦而言意味著什麼。
而莘妤從他的態度和言語中,甄別出了更深層的含義。
“首先,我不是什麼小姐,我有名字,叫莘妤。其次,你不會是在害怕什麼,所以一定要我承擔所有責任吧?這件事大家都有錯,我也不是大度的人,責任劃分也應該釘卯不想混。還有既然你提出鐲子貴重,就請提供其貴重的依據,不然,大家還是隻能根據市場銀價談賠償事宜。”
管家嘴巴動了動,心口從未有過的憋悶。
他本是要送這副小手鐲去清洗的,現在弄壞了,他可怎麼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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