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峋吩咐張宮把人帶來。
莊呰不知道他搞什麼,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會兒後,吳蕁和阿積被帶了上來,莊峋沒有半點感情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對莊四爺和莊七爺說道:“這個女人昨天和傭人鬼混,早上被別的傭人看到了,我正在處理。她肯定是不能再做領主夫人了,做出這種醜事,我們莊家的家規怎麼也不能饒了她。”
這個時候的吳蕁已經冷靜很多,看到莊呰在場,也明白了上面坐的兩個長輩是他故意找來的,於是說道:“幾個傭人看見,你就篤定是我主動招惹阿積。為什麼不能是他欺負了我?你是早就對我厭倦了,想換個老婆,才故意這麼針對我。”
阿積聽她這麼說,感到自己家裡快到手的錢要飛,立馬坐實說道:“夫人,你不能冤枉我。昨晚上熱情得不行的可是你呀。我身上有各種痕跡,您要不要看看?”
張宮眉眼動了動:是個聰明人。
吳蕁還要爭辯:“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對我心懷不軌。”
阿積無奈,脫了自己的外面的衣衫,他面板上是有些痕跡,但也有令人生惡的……瘡。
還不少。
連莊嫚也捂住了嘴巴。
吳蕁有些吃驚:“你,你有病?”
阿積點頭:“忽略掉那些會傳染的瘡,看看你留下的證據。我知道自己有病,怎麼會做那種沒良心的事。昨晚上真的是您主動的。”
吳蕁再次被震驚,尼瑪,他還真有病!
莊峋厭煩了移開了眼睛,太噁心,不想看。
“到這裡,兩為叔叔也清楚了,我和吳蕁的婚姻也就到此為止,一會兒律師會來辦手續。”
吳蕁有些絕望的看著莊呰,到現在,他都不為自己說半句話,他是什麼意思?
莊呰沒想到莊峋會這麼狠的算計吳蕁,這會兒為了保住自己的形象,他也不能為她說句話。但吳蕁現在看著自己,大家也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到他不得不說兩句的時候,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領主的家事,我……是不能說什麼的,查明就好。”
吳蕁感到,在這樣危機的時候,莊呰竟一句對她有幫助的話也不願說,心裡有點痛。
莊峋眸中帶著嘲諷看著莊呰,不輕不重說了一句:“講得好。”
吳蕁瞪了一眼莊呰,對莊峋說道:“我做錯了事,是我不好,我可以離開莊家,但你們要善待我的養子,阿旻是以我們的名義收養的,也是你的養子。”
故意提起莊旻,意在提醒莊呰,他們還有個兒子。
莊峋漠然說道:“你以為犯了錯還能灑脫的離開莊家?沒有簽字前,你還是莊家的人,家規處罰還是要領的。至於那個叫什麼旻的,那是你收養的,不是我兒子,所以我也不能答應你什麼。”
一句話告訴她和莊呰,用莊旻挑事,沒用。
而以莊峋的性子,吳蕁和莊旻自然是難以逃脫莊峋的魔掌了。
這一點莊呰很清楚。
所以,今天這一出,莊峋就是要在莊呰面前狠狠處罰吳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相好受苦,也是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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