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翊:“那就是說紀叔叔的女兒有可能在邊境被別人撿走?如果是在邊境,一個成年人進入岦州不容易,但是嬰兒是有可能的。”
蘇晨昀感到三弟就算解決了父親身體裡藥劑的事,還是不能從岦州脫身:“讓大哥先查查邊境那邊,如果沒有找到,那就很有可能被人帶進了岦州。”
慕晨翊看了二哥一眼,離開岦州的日程他還沒有計劃。
“爸,既然懷疑紀叔叔的女兒也在這裡,那我就留下來找找。”
慕景沛怎會不明白兒子的想法:“這些事,你自己決定。”
兒大不中留,他有心理準備。
蘇晨昀眉宇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三弟是妥妥的折在岦州了。
慕景沛很灑脫:“阿翊,郯夜蕕的事不能讓你母親和莊珞然受委屈,該怎麼做你和老二去辦。”
慕晨翊應了一聲。
兩個兒子辦事有分寸,父親是放心的。
不能馬上處理了郯夜蕕,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可以的。
父子三人商量完正事,各自散去。
慕晨翊回到臥室,一直守在門口的鄭軾告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門的隔音太好,他貼著門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一點動靜。
慕晨翊看他一眼,冷冷說道:“沒你事了,走。”
鄭軾不知道自己哪裡說得不對,讓少爺不高興了。
不能進屋,只能貼著門,用聽牆角的辦法觀察裡面的動靜,他哪裡做錯了。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他腳步也放得輕,沒有要吵醒她的意思。
能在他的被窩裡安睡,沒有一點防備之心,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潛意識裡對他有多放心。
慕晨翊輕笑一聲,任你從小到大裝男人,還是不能擺脫女人口是心非的本質。
低頭淺笑的時候,床上的人忍受不了飢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