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翊看了一眼郯垚,對莊峋質疑:“家事?他可以旁觀,我為什麼不能?”
莊峋閉了閉眼,這人難纏,罷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趕緊處理了,他這裡清靜些。
“昨晚郯家少爺身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全因阿然管教下人無方,所以……”
沒有讓莊峋把話說完,慕晨翊不冷不熱打斷道:“昨晚郯家兄妹不是一直在給我解圍嗎?發生什麼事了?”
沒等莊峋複述事情經過,郯垚把話接過,說道:“就是在休息間出了點小事,馬上就處理好了。翊少如果找然少有要緊事,可以讓領主快一點,畢竟家父現在在家裡,也等急了。”
他當然不會給莊峋和慕晨翊對上話的機會,兩邊催促,把事情乾淨畫上句號。
哪知慕晨翊這個時候一點也不急,更對莊峋做出暫時不要說話的手勢。
他把郯垚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說道:“昨晚需要去休息間裡的人是我,你和郯蝶只是陪同,如果說你們出了什麼事,我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昨晚我也一直在休息間,出什麼事了?”
話說得太明顯,莊峋一聽便懂。
慕晨翊是客,也不知道事情原委,此刻沒有立場幫任何一方。他隨意的說出昨晚休息間的事,令莊峋感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真相有詐。
郯垚臉色突變。
莊峋卻問道:“翊少昨晚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
慕晨翊看向他:“昨晚他們走後,我和阿然一起離開休息間,去他的住處淺談了些關於專案的事,有問題?”
莊峋點了點頭,溫和說道:“沒問題。”
隨後,他臉上掛出少有的厲色看向郯垚:“郯垚,你說是莊公館的傭人設計你,但和你在一起的翊少卻沒事,你確定是在莊公館遭了別人的道?”
郯垚沒有底氣的應道:“不是莊公館又會是哪裡?我和郯蝶上車後,確實出現了興奮狀態,這點不會有假。”
莊峋當然不能容忍有人把屎盆子扣在莊家頭上,於是說道:“難道你能保證沒人敢在你車上動手腳?再怎麼說我莊公館的安防也算嚴密,你們都是客人,如果真在我地頭上出事,我這個岦州領主也顏面盡失。你們郯家最好給出充分證據,證明是我莊公館裡的人設計你們。如果沒有,讓郯奎親自來給我道歉。還有,你進這道門只前驚動的一些人,都要知曉奎道歉的事。”
論打耳光,莊峋是相當專業的。
莊珞然對慕晨翊的突然到來有些詫異,但莊峋反應極快逮著機會就翻盤,卻在她意料之中。
熱愛自己面子和利益的人,咬人時都是這般兇狠。
要郯家家主公開道歉,不是當眾把郯奎的面子按在地板上摩擦嗎?
郯垚因莊峋的話愣在哪裡。
莊珞然覺得沒自己事了,也不想知道接下來會怎樣,於是問莊峋:“那我該怎麼弄,受罰還是離開?”
莊峋看了一眼慕晨翊。
郯垚這個樣子,已經表明這又是郯家制造的一起,抓住一根頭髮就要大張旗鼓搞事的事件。
他得好好訓訓郯家這孩子,才能放他回去。
至於莊珞然,他和慕晨翊的關係到底是親還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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