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珞然只感覺這個男人太強悍了,似乎沒有什麼是他雙手解決不了的,包括她的紐扣!
沒等她開始走神呢,男人淡涼的目光就掃了過來。
莊珞然一個寒顫,自覺把視線移開。
慕晨翊見她一直抓著自己的衣襟,力度都沒有發生過變化,隱藏自己的身份似乎和她的命一樣重要。
他移開視線,往車廂門那邊走了去。
運送貨物的火車在小站停留了兩分鐘。
小站的人先把幾個五花大綁的人趕下車,又把另外兩個行動不便的人給抬了下來,暫時關在車站旁的一個小倉庫內。
莊珞然看著抬走的人,心中驚歎。
他們是紙嗎?怎麼到他手裡各種摺疊方法都無阻力呢?
這人太可怕了。
不經意的“嘖”了一聲後,她坐到了站臺旁的椅子上,等待雲子瑜來接他們。
白若姀也跟了過來,挨著她坐下。
看她抓著自己衣襟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只覺得此時的然哥很靦腆。
作為一個男人,胸膛在外又有何妨?
難不成他是因為沒有肌肉而自卑?
白若姀就盯著莊珞然手的位置,眼珠一直轉呀轉。
天色將晚,地處遠郊的小站臺開了一盞不太明亮的燈。
荒間的風,虐意十足的要吹開單薄的衣服把寒意傳遞到人的心中。
莊珞然為辦手續忙活幾個小時,因感到熱,所以把外套放了在車上。
這會兒她有些後悔了。
不說冷不冷的問題,就是有件外套遮著她此時的尷尬也好啊。
都怪那誰,下手太粗魯了,好好救人,紐扣得罪他了麼?
心裡正抱怨著,上方的光線被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