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莊呰的手機響了。
簡短的通話後,他眸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莊峋,向電話裡說道:“既然是給少爺的,當然是送到少爺的住處去。”
莊珞然聽見內容和自己有關,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莊呰。
而莊呰放下手機的第一件事便是向老爺報告:“御公館說少爺傷手了,給少爺送來補血魚湯。”
莊峋雖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但瞪大的眼睛似乎在問莊呰是不是真的。
莊呰點點頭:“已經送到少爺住處去了。”
莊峋再次看向“兒子”,這才看到她打著繃帶的手臂。
所以這小子今天要造反,原來是有御公館撐腰?
這麼看就是拉攏到慕晨翊了。
那上午郯奎故意攪黃他的生意,架子大得很是給誰看?
聰明的莊峋意識到,自負的郯奎被慕晨翊玩成了棋子,一邊利用郯奎處處給他添堵,一邊有高調的給莊珞然送東西。
分明是在指責他對這個“兒子”不好。
想明白的莊峋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明媚。
雖然前面把話說得太過,但這會兒他還是把關切目光落到莊珞然身上,甚至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昨天傷的手?”
莊珞然不反感莊峋的虛情假意,反正她也習慣了,於是對他點點頭。
莊峋進一步問道:“慕晨翊怎麼知道?”
莊珞然想了想,昨天一起理髮來著:“他在,當然知道。”
莊峋皺緊了眉頭:“有傷就別去跪祠堂了。”
莊珞然第一次見到出爾反爾的父親,深感利益的作用如此之大。
她掛出一臉隨性的笑容,說道:“怎麼能因為一點小傷就置領主的話不顧呢。再說,祠堂是我被禁足前最後能去的地方,我不得抓住這最後的自由麼?”
莊峋就這麼被兒子打臉了。但是,此刻的他絲毫不介意:“誰說要禁足你。我的意思是既然手受傷了就留在家裡好好養傷,等好了再出去浪。”
莊珞然很想知道得寸進尺是怎麼寫的,於是面露難色道:“很感激父親體恤我,但是阿姨這裡做著祈福的事呢,被我打斷了,會不會對您有什麼影響?”
莊峋看了吳蕁,對莊珞然說道:“你要是擔心這個,沒關係,讓你阿姨在佛堂裡齋戒半個月,神明不會生氣的。”
吳蕁無語了,剛才的風不是這麼吹的。
明明是掛向莊珞然的刺骨寒風,怎麼調頭就衝她來了。
宅內事不愛乎雞毛蒜皮,罰罰不喜歡的老婆沒什麼,只要莊珞然肯繼續抓住慕晨翊就好。
在一旁愣住的莊呰,只感到身上一陣涼涼,不用看也知道然少爺的目光飄向了他。
莊珞然很感激的對莊峋說道:“父親真是思慮周全,但是跪祠堂的懲罰還是要執行的,多幾天不出門沒關係,不能傷了領主說一不二的威信。”
莊峋對這個的得寸進尺的“兒子”很老火,但也不能表現出來。
“兒子”又一次把他的形象推崇得又高大又威嚴,潑出去的水就更不好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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