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住處,莘妤已經焦急的等她半天了。
莊珞然一看她的臉色也知道是父親找她。
她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累死了,我現在就去,早去早回。”
莘妤拉住她:“先別走,反正已經耽擱了。把你的喉結補補,都變小了。”
莊珞然下意識的摸摸了,慶幸身邊有莘妤幫她記得這些瑣碎的事。
回到臥室搗鼓了一會兒,莊珞然才出現在父親面前。
莊峋陰沉個臉,盯著這個“兒子”看了半響。
莊珞然鴕鳥低頭,慫得不敢看他一眼。
外界對這個兒子盛傳的各種花邊,莊峋瞭如指掌。
搞女人,是男人本性,莊峋沒意見。
但是,男女通吃這個問題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她人沒回到莊公館,已經有人把她和雲子瑜的照片發給莊峋了。
很有郯家速度。
莊峋拂手給了她一巴掌,並對他的放浪行為大罵一通。
莊珞然擦了擦嘴角血漬,低著頭,慫得半分脾氣也沒有。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小不忍亂大謀的道理。
“去祠堂,跪一晚上,天不亮不準回去!”莊峋厲聲說道。
莊珞然沒有為自己解釋半句,老老實實去了祠堂。
半夜,莘妤偷偷給她送來軟軟的墊子。又在天色蒙亮時,拿著一條披風到祠堂,和她一起等天亮。
莊珞然肌膚上的蜜糖色已經全部消退,露出白皙潤滑的本色,必須得用披風遮掩。
儘管莘妤面面俱到,但莊珞然跪了一夜,根本站起不來,更別說回住處去。
莘妤焦急的在祠堂門口張望,見一個路過的男人,不像是莊家的傭人,她一把將他拉近了祠堂。
莊珞然用整個披風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雙帶著倦意卻有些凜意的眼睛,看向站在面前的年輕人,同另一種男聲問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