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接待規格非常少見。
難道父親要拉攏慕晨翊?
莊珞然看向父親,當然是用有些犯傻的眼神。
莊峋見她傻勁兒又起,真怕她丟了好不容易爭回來的面子。
慕晨翊既然在岦州扎穩腳,以他的實力背景,完全有拉攏的價值。
但他是岦州領主,新勢力要為自己所用,而威嚴也是要的,所以一邊哄一邊嚇才是良策,就只不知道這小子吃不吃這一套。
介紹完酒莊,莊峋帶他們走進一處涼亭。
桌上擺放的瓜果美酒,色澤誘人,顯然是精心搭配的。
莊珞然自從和慕晨翊短兵相見後,再無別的話,一直沉默的跟在父親身後。
慕晨翊當然也完全不把她放眼裡,甚至她禮貌的把他引到賓客位置落座上時,都不看一眼。
對於熱臉貼冷屁股的這些事,莊珞然在父親這裡遇見得不少,所以一點也沒影響心情。
站在父親身邊,父親也沒讓她坐下。
她無所謂,站著就站著,站得高,視野好。
莊峋因他站的地方擋住自己的光線,咳嗽一聲,莊珞然秒懂,後退了些,一點也沒有剛才和慕晨翊互懟的盛氣。
鄭軾從下人角度看去,根據訊息這位莊家少爺在岦州數一數二的外貌下有一顆貨真價實的慫心,果真名不虛傳。
慕晨翊略帶嘲諷的勾了勾唇,不語。
莊峋覺得要拉攏慕晨翊,從他的親情入手想必會快速,於是開口說道:“十多年前我去過一趟貴國帝都,有幸見過你母親,總統閣下的特助小姐,如今她可好?”
明明不熟,現在卻裝得很熟絡的問起,佔著他年輕,不知道這段往事?
不,紀叔叔在說起給父親找藥時已經把這段後悔放走莊峋的事說了又說,他已經能倒背如流了。
慕晨翊不想拆穿他,畢竟今天應繳,他也是有盤算的:“他們都很好。”
簡簡單單一句話,堵得莊珣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
隨意,他很容易就入了慕晨翊的套路,“你父親身體怎麼樣?也很好?”
莊峋這人愛膨脹,每一句話都想爭個高下。
慕晨翊,“領主能這麼問,想必對我父親當年的事有所瞭解。這些年我們自己有研製出緩解藥物,但只能延緩時間,不能逆轉被藥劑控制的身體。”
莊峋心中是幸災樂禍的,但不能表現出來,勉強露出同情的神色,“這件事我清楚,是郯夜蕕把藥帶給了葉逸澤,又經過了葉逸澤手下的人合成改進,過了幾次手,郯家甚至岦州都已經沒有解藥了。”
慕晨翊墨眸微眯,意味深長的看向莊峋:“這話別人可以說,但是領主卻不可以。”
莊峋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怔了幾秒,復又笑道:“也是,我們莊家這裡沒有不能解的毒劑。”
莊珞然眸中略過一抹驚訝:這麼吹噓,真的好嗎?那藥不是已經……
慕晨翊把話引到關鍵點,丟擲條件:“我外公和岦州的生意現在由我全權負責。來岦州這些天也發現了一些令領主頭疼的事,其實以我慕家的實力,都是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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