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沛從來不懼外人各種情緒的眼神,依舊淡淡然的看向安蘇晗,墨眸深幽的問道:“你憑什麼認為我們之間沒感情了?安蘇晗,你是我親手拎起來的女人,我不放手,你沒有自由。”
今晚一件事比一件事提神,已對他失望的安蘇晗被他的話驚訝到了:“你,你想起來了?”
慕景沛不屑的搖搖頭:“日記裡記載得很詳細,場景很熟悉而已。我相信是自己出事之前未雨綢繆,讓現在的我做出正確判斷。”
安蘇晗有些激動,慕景沛什麼時候有寫日記的習慣,她完全不知道。
“什麼日記,能給我看看嗎?”剛才準備和他辯論一通的氣焰完全不在,她甚至帶上了祈求。
慕景沛很想拒絕,但是卻抵擋不住她的眼神:“等著,我去拿。”
他不情願的起身。
安蘇晗也站了起來,一分鐘的等待像是過了一個小時那麼漫長。
迫不及待從慕景沛手裡奪過厚厚的日記本,翻開第一頁,安蘇晗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曾在濱縣的小島上,要求他不管忘記了什麼都不能忘記她,那時慕景沛答應了。
她以為那只是他應景的敷衍,而日記本扉頁上的日期正是她回到蘇家認祖後。
他甚至慎重得用筆寫下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安蘇晗死死的捏著日記本。
慕景沛擔心她情緒引起身體不適,近她一步,抽走她手裡的日記,並說道:“讓我多看幾遍,說不定會想起什麼。”
藥物控制,談何容易。
但安蘇晗抬眸看見他近在咫尺的臉時,竟然湧出物是人非的悲傷感。
她的慕景沛,真的已經走遠了。
眼淚潰提而出,安蘇晗哭著連走帶小跑的回房間而去。
剩下四個男人相互瞪眼,不知該說些什麼。
終於,還是賀晨開口說道:“表姐夫以前對我表姐是真愛呀。”
紀時遷和白儲寧穩重許多,看向慕景沛。
十幾年前的他,較之失去記憶前的他,性格變化不大。如果現在慕景沛能走近安蘇晗,兩個人的結局可能沒那麼糟吧。
只是……
慕景沛有些無可奈何:“看到了,又哭,一走近她就哭,我怎麼弄?”
紀時遷看了一眼有些耷拉著腦袋的三哥,這樣的慕景沛若不是生病也是難得一見。
“三哥,你之前那麼無情的對待人家,怕是不好哄回來吧。”
說完,他看向很有經驗的白儲寧。
白助理的目光落在某處虛無的點上,如此明顯的虐妻一時爽,現在後悔了,他能有什麼可行建議。
但是不說話又會辜負老紀那似乎在說兄弟要同氣連枝的目光。
於是他只得簡單說兩句:“哄老婆這事得花時間,特別是懷孕的女人,脾氣簡直琢磨不透,沒有什麼好辦法。她嘮叨,你聽著;她埋怨,你受著,時時刻刻笑臉相迎,就算她不高興,也要熱臉湊上去,日復一日……”
賀晨通透得很:“白助理是在說自己吧。”
紀時遷看向可憐的已婚男,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老白,不容易呀,受這麼多苦,一個字都不對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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