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峋一挑就怒:“別激我,岦州傳統誰下的藥誰才能解,這個我沒辦法。”
紀時遷留意到他說話時眼神飄向窗外,這特麼是想出去玩敷衍他呀。
於是,紀時遷沉默幾秒後說道:“真是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不管哪裡都應該有孝義吧。我們會準備好送你和你姑姑回去,這幾天你就儘儘孝道,陪著你姑姑。”
也不等莊峋說是否願意,紀時遷令人守在門口,徹底禁止了莊峋的自由。
莊峋感到自己上當了。
紀時遷慫恿自己來e國是另有目的。
莊嫚的治療室,醫生可以自由進出,唯獨莊峋不能出去。
晚上換班守在門口的人更過分,不僅無視紀律的聊天,而且聊天內容,不是帝都的紙醉金迷就是那些歌舞昇平的風花雪月。
聽得他心癢癢。
終於,兩天之後,他熬不住了。
主動提出要見紀時遷。
紀時遷正關注邊境搜尋情況,超過72小時黃金期,安蘇晗那邊怕就瞞不住了。
所以在接到莊峋的傳話後,他耽擱了好一會兒,才去見他。
莊峋人在總統府的屋簷下,也沒有了少領主那份恣肆,對紀時遷的姍姍來遲沒有半句怨言。
紀時遷沒有閒情逸致和他耗著,言語裡也是不耐煩:“大少爺著急回去也得給些時間讓我們準備好。回岦州路途遙遠,你姑姑又是這樣的情況。總統閣下的心願,起碼讓她活著回到家鄉,所以我們要精心準備,不能出現萬一。”
這回,莊峋因他的話急躁了:“我說了著急回去?我叫你來……其實……我研究了一下,姑姑這個樣子也不是藥石無靈。”
紀時遷墨眸凜然的看向他,與平時裡嬉虐的他完全不一樣。
莊峋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在岦州和自己嬉笑玩虐的男人不是好糊弄的。
本打算用緩兵之計能讓自己在帝都玩樂幾天的想法瞬間碎裂了。
“莊家是有一種藥,可以做任何藥劑的解藥,但是祖上傳下來的,早已沒有配方,所剩數量也極少,只有在唯一的家主或者莊家繼承人遭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用。”
紀時遷早就厭煩他的神神叨叨:“你們岦州人自己也怕被下毒?真有意思。我對你們的內部恩怨不感興趣,說說你該怎麼做。”
莊峋糾正道:“不是毒,我們統稱為藥,用到好的地方去可以救人,用到不好的地方去可以要命。”
紀時遷轉身要走,莊峋快速跑到他前面,攔住他:“能救姑姑的藥,在我父親手裡,我需要和他聯絡。”
紀時遷沉思一陣,滿臉的戾氣,莊峋浪費他太多時間了:“可以,不過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希望你能先考慮清楚。你是莊家獨子,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我不介意你留在這裡變成行屍走肉給實驗室做研究標本,而實力雄厚的郯家在有其他助力的情況下完全有可能取代你們莊家的位置。我的話懂了?”
莊峋不傻,當然懂。
一顆要應付了事的心,此刻變得無比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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