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微有些吃驚夜蕕的身份,而紀時遷當然不會錯過雲薄心軟的機會:“那麼雲叔覺得我們該怎麼做?夜蕕幫助葉逸澤利用岦州配出的藥劑濫殺無辜,這次是與我們交惡,下次還指不定是誰,總不能一直這麼縱容她吧。”
雲薄似乎還在做著最後的思想鬥爭,獨自走到車邊,對紀時遷說道:“我打了電話讓司機不用來接我,但是我現在要去一趟莊家談事,你有時間做我司機嗎?”
紀時遷會意笑道:“與時間無關,給您開車是應該的。”
雲薄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沐微:“別總欺負他,他其實……還算可愛。”
沐微:……
她欺負他了嗎?
好像有。
不就是被迫睡了他又不認賬嗎?
他自己能扛的過去誰高興睡他!
那滋味,一點也不舒服!
紀時遷發現沐微也有了走神的缺點,總感覺一夜之間,她有些不一樣了,但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等手上的事情忙完,一定要好好查查。
到了莊公館,雲薄帶上兩個人直接去往莊鴻之的書房。
莊峋正好從裡面出來,神色喜悅,見到紀時遷,比劃一個成了的手勢。
紀時遷心下知道,把這個太子爺拐去帝都的事沒跑了。
雲薄看了一眼莊峋和紀時遷的交流,皺皺眉,進了書房。
原來他們不是一心一意在等自己的決定,讓莊峋去帝都,目的不單純吧。
現在不是和身後兩個年輕人討論的時候,三個人進了書房後,房門緊緊關閉了三個小時。
有所向披靡的紀時遷在,事情進展得很順利。
當晚,莊鴻之就叫來了郯錫。
莊鴻之說什麼也是岦州領主,郯家再無法無天,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和莊家抗衡。
郯錫在莊鴻之的書房,第一次被莊鴻之站著訓話,這是要多屈辱有多屈辱,不過郯家人向來會忍氣吞聲,這筆賬先記著。
莊鴻之當然不知道此時他心中所想,訓道:“郯家這些年,為了錢財,幹了多少走私的事,我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因為覺得郯家在岦州需要一份面子,所以縱容你們,想不到你倒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話很嚴重,郯錫低頭致歉,併為博取同情故意說道:“都是郯奎這小子心智不成熟,揮霍太大,我要不是為了支撐郯家,也不會幹那些勾當。我一直拿您當大哥看,也知道你會對我們好。岦州對內對外多少事務,郯家願繼續給大哥分憂。”
莊鴻之當然知道岦州地位敏感,郯、雲兩家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但是,這次的事有違祖訓,不能就這麼算了。
“岦州從祖輩便有訓誡,所有制取藥劑皆不能傳播給外人,可現在岦州之外出現了我們提製配成的東西,弄不好會給岦州帶來災難,身為郯家主你打算怎麼辦?”
郯錫聽得出莊鴻之有意放他一馬,也抓住時機配合說道:“我會讓郯奎把夜蕕抓回來,並且家法處置。借給葉逸澤的僱傭軍我也一併收回。”
莊鴻之沒有出聲,半睜的眼皮抬也沒抬,顯然不滿意他的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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