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男人已經坐在床邊,一碗金黃的建蓮紅棗羹香氣撲鼻。
安蘇晗被美食的香味燻得六神無主:“我什麼時候給過你房卡?”
慕景沛用摸不清的神色看著這個女人:大腦缺血到什麼程度?如此恍惚,這幾年怎麼過來的?
此刻辯解也成了一件無聊的事,行動派慕boss凜然擠出幾個字:“做了就得認。張嘴!”
一勺誘人的湯羹送到嘴邊,她為什麼不吃?
幾勺下肚,她舔了舔嘴,問道:“誰做的?”
“松宸郡的廚師。”
安蘇晗有些驚訝:“那萃姨不是都知道了?”
慕景沛面無表情:“只讓他們做,沒說理由。”
只做不說!是他的性格,安蘇晗會意點頭。
“專心吃,再想別的,我不介意這裡是病房。”
安蘇晗挺直了背:“我們之間的事,我認真的。以前不懂事,現在我已經懂得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憑什麼你就可以一掌控一切。那個……棗……”她盯著碗裡。
慕景沛舀了一顆棗,還沒送到嘴邊,她迎了過來,一口吃下。
“小沒良心的,你確定現在能思考明白?”怕是給她個三五年,她也想不明白。
安蘇晗不回答他這個問題:“我回來的事怎麼老夫人會知道?”
慕景沛目光變得深邃,但沒有停止餵食的動作:“我說是葉逸澤你相信嗎?”
安蘇晗怔了,他竟然能做這種事,是因為不想她搬離他的房子?
她搖搖頭,慕景沛眸光晦暗不少,她不信他。
誰知下一秒,沉思的小女人說幾個字又讓他心情好了些:“真是幼稚。”
“早點看清他不是壞事。”
安蘇晗並不覺得他是壞人:“他只是個渴望愛情的男人。因為得不到,一時糊塗。”
慕景沛冷嗤一聲,她在他眼裡始終是個涉世未深的姑娘。
不管安蘇晗自己有沒有意識到,她對他的信任沒有因光陰飛逝而減少。但對葉逸澤這個男人,他應該動手了。
深夜,一心要貼身陪床的慕boss果然被攆去了陪護床上,安蘇晗堅決不讓他再碰自己,連抱都不行。目的是為了阻止他得寸進尺的行為。
至於是怎麼把房卡給他的,她在輕輕嘆息一聲後不再想這個問題。
而舞麟國術館內,灰色背景的比武臺上,一男一女還未盡興。芯星力道不及姜非頴,但身姿輕盈,動作曼妙如行雲流水。姜非頴有意讓她,招招精準且剋制。
不多時,兩人已汗流浹背。芯星微喘之後一邊喝水一邊看時間:“姜少,不是有話要說。給你一瓶水的時間,喝完我得回去了,明天還有直播。”
姜非頴擦擦汗,看著她自顧喝水的樣子,她變了。
“他對你好嗎?”
芯星被這沒有沒尾的一句話說得有些愣,不過幾秒後反應過來:“啊,挺好。有什麼好吃的都惦記著我。”誰讓她的口味還在兒童階段。
姜非頴十分鄙夷:“嘴甜的男人往往口是心非。”
芯星無聊的笑笑:“我只是陪他走一段而已。他對我是真心好,我也會還之與他。姜少什麼時候對別人的事這麼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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