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褚寧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若不是隔間的玻璃透著人影，他都不會發現裡面有人。她，看著窗外的樣子，太安靜了。
他放下手上的東西，去茶水間，給她衝了一杯咖啡。
直到他把咖啡放在她桌上，托盤碰到桌面的聲音不小，她回神。
安蘇晗眼神有些木納，但沒忘記問他放了幾塊糖。
白褚寧兩根白皙的手指伸得很直。
“不夠，再加兩塊。”
安蘇晗緊握著手機心情不好，需要甜食化解抑鬱。
一杯甜甜的咖啡下肚，心情好了很多。
白褚寧一直坐在她前面似乎很閒。
“慕總讓你看著我？”她問。
“沒有。”吩咐過的，暗中留意，不能說。
安蘇晗蹙眉：“那你在這裡坐了大半天干什麼？”
白褚寧笑了：“特助小姐向來眉歡眼笑，今天突然變了個人，我很好奇，所以坐下來看明白。”
安蘇晗素手一揮：“看笑話，滾。”
“我認真的。”
他的確認真，不然boss問他沒辦法回答。
“我突然想對自己狠一點，不愛笑了。可以麼？”
白褚寧含蓄一笑：“想對自己狠？讓姜非頴教你，多年前眼見為實，這小子掰手指，每根手指都響了，就最後一根小手指不響，然後……”
她的眸子有了光亮，等他繼續說.
白褚寧聳聳肩：“然後他的小手指骨折了。你想學他？”
安蘇晗努力壓著微微上揚的唇角：“這麼笨的人打燈籠找到的吧。”
白褚寧欣然，她笑了就好。不過這麼出賣姜非頴真的好麼。
姜非頴跟著慕景沛去了歐洲，此時還是半夜，一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他向來對自己狠，連噴嚏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