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看她“我付一半房租不應該知道?”
她較真,竟然還好意思講:“半年一付,你的一半還沒給我。”
男人微頓:“一會兒讓白褚寧轉給你。”
心大,沒瞧見某人此時很不愉快,還提房租的事。但在安蘇晗看來,錢的事,不是小事……
走到門口,慕景沛看了看鑰匙扣孔,皺眉:“開門。”
兩天時間,她已經將住的地方收拾妥當,連他住的臥室也有乾淨的床單被褥。慕景沛一路壓著的火氣消了些。但是,今晚的事不能這麼算了。
到她的房間,把手上氣人的小東西往床上一扔,安蘇晗還在暈眩中,一個重重的身軀壓了下來,生生要把她鑲進床單裡。
安蘇晗逼急了,手舞足蹈:“慕景沛,你要作死。”
兩隻鉗子死死把她制住:“聰明,就要做死你。”男人聲線冷冽。
話落,薄刃的唇精準壓向她櫻唇,一路撬齒尋芳,銜著她的丁香.小.舌似要吞噬一般而力度又剛剛好。
安蘇晗被吻得窒息,但不影響她的警覺:這男人瘋了,今晚要用強。
反抗無用,只覺得身上一陣涼,她發誓,以後買衣服一定先看面料,易撕的太便利了。
慕景沛放過她的唇,冷眸帶刃看著她。他認定的東西,向來不許別人染指。不識好歹的小東西,為了讓她自願,他忍得多辛苦。還有膽子把腳放別的男人手裡,不好好教訓,下次他頭上會是一片環保色。
他帶著惱怒,重重吻在她白皙秀頎的頸脖上。有一種比迷迭香還讓人痴迷,比罌粟花還讓人上癮的香,叫玉頸香。
慕景沛一.寸.一.寸吻得沉迷,暗沉的眸底一片混沌,他再次因為她,亂了。
安蘇晗在這具銅牆鐵壁下怎麼撲騰都無濟於事。這種事,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放肆自己,儘管那層膜沒有了,但不代表禁錮就沒有。
鑲進床單裡的安蘇晗渾身顫抖,顫醒了腦子裡亂成一片的男人,他停住了動作。
成熟的生.理反應讓他灼灼難忍,但是她望著天花板淚眼婆娑,不再反抗而低聲泣泣的樣子,帶著絕望。讓男人心中一陣煩躁,驟然沒了心情。
慕景沛鬆開她的手,他輕輕撫摸她的額頭:“好了,嚇你的,讓你知道錯。”
身上的重量輕了些,安蘇晗不失時機推開他,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僅剩內.衣的身子。縮到離他最遠的床角,眼裡除了淚,還有驚恐和委屈。
連行蹤都不會告訴她的男人,憑什麼還要管著她,他和別的女約會都行,她陪朋友出去歪了腳,讓醫生看看卻不行,還想.強.就.強,怎麼就掉入了這種男人的魔掌,安蘇晗感覺人生無望,生不如死。
眼淚更加洶湧,啪塔啪塔直往下掉。
斷了線的珠子澆滅了慕景沛的浴火:“別哭了。”他在她面前完全沒了脾氣,“我說過不會強迫你,會等你願意的。”
這話誰信?安蘇晗更委屈,抽泣得更厲害。
慕景沛徹底傻了眼,幾千億的生意都如臂使指的大boss,哄不了一個小女人。瞥了一眼床角里的她,想起她紅腫的腳腕。開啟衣櫥,找了一件居家服扔到床上,默默退出了她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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