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已是深夜,宿舍樓非常安靜。被施了晚安吻後,安蘇晗終於可以擺脫腰上纏了她一路的手,
安蘇晗向他道別,獨自提著行李上樓。慕景沛特別想跟上去,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去美國,關鍵時候大局為重。
他家的不僅活得太清醒,還活得挺執拗。五年可以物是人非,借他的手打臉淩氏,這丫頭有些滑頭。
電話打給白褚寧:“明天找裝修公司,把我的辦公室裝修好。”對方還未來得及摸清聖意,慕景沛補上一句:“濱縣的。”
“啊……”白褚寧終於被意外蹦出一個字,立刻反應過來:“好的。”
看來boss進展不錯,快婦唱夫隨了。
回到房間,安蘇晗聯絡了警察局,給某人發去了晚安微信。一夜好睡眠。
第二天上午警察局就來人,以侵佔公司財物為由逮捕徐興,證據是徐興報銷的餐飲稅票,和幾段能再給他在加上幾條罪名的影片,兩個沒有丟棄的空瓶,安蘇晗也讓警察一併帶走。
沒有想到慕廷堯的兩顆棋子,全部毀於安蘇晗之手,一時間還沒有藉口再往那邊放人。這筆賬自然算給慕景沛,果然腹黑手下出黑炭。
慕景沛下飛機接到訊息,臉上勾勒出一絲溺愛不明的笑。她能保護自己,自然很好。
慕總裁動了動手指,濱縣那邊加倍落井下石,徐興徹底被廢,喜歡穿小內.內在他家的面前晃?男監裡不缺肥皂,讓他晃個夠。
這些事安蘇晗不知道,徐興被抓當天她就馬不停蹄的和副鎮長去了當地人才中心,幫他們完成一些就業指標,也是另一種交際方式。
她在濱縣的工作強度非常大。制度、人事寬架這些建立妥當,差不多已是半個月過去。
每天接受晚安吻還行,但早上總要被人強迫著發個親親的影片,讓她多少有了些恐早症。
本就不習慣把情意蜜話掛在嘴邊,更別說發那種東西。慕景沛不得不以工資制裁威脅,才能得到她隔空的早安吻。
農莊這裡人不多,基本上可以靠暫定的制度和人事管理運作,在拿到溯嶺人工湖的租賃協議後,安蘇晗回崐港市休假。
她的房租已到期,這次她想換個去洵昱生態和yor集團都方便的地方住。用冷氏畫圈法,分別圈出兩塊地方,從中複合在一起的地方找了幾個離地鐵口比較近的住宅小區。當初濱縣基地就是被冷奕勳這麼圈出來,事實證明那個塊好地方。她做事,一向注重效率且目標明確。
影片時,慕景沛提醒她,別再租小戶型,放幾束花都成問題。
一萬朵等於幾束?安蘇晗似乎聞到了大洋彼岸漂來的銅臭味。
“你帶酸味,我也不好聞,咱們正好湊一對,房租一人一半。”
慕景沛的聲音和他的臉一樣雲淡風輕。
安蘇晗藉著隔他一個太平洋的安全距離,果斷拒絕:“你有大宅子不住和我擠?我選的地方沒有能住得下慕先生的房子。”
男人輕描淡寫開口:“有張床就行,我不介意擠你,如有必要可以把你擠進床單裡。”
此話一出,安蘇晗活生生閉上了嘴。再接下去,鄙俚無下限。
慕景沛安排白褚寧準備好幾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裝修要好,傢俱要好,環境要好。最重要的是,得讓精明的特助小姐覺得是自己租到的。
白褚寧接到任務,滿頭大汗,後悔沒去導演系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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